星殺麵色一沉說道:“別喊的那麼親,礙於‘夜’的規矩,我雖然不能殺你,但是你害死了危月燕,最重要的是因為你的這個錯誤,很有可能導致這裏的孩子要餓肚子,所以你不覺的你有必要做點補償嗎?”
天河一躬身說道:“我這裏有一些靈石,算是一點補償吧。”說完天河取下一個儲物戒指遞給星殺。
這個戒指內足有六千萬塊靈石,是天河的全部身家,但是星殺卻連看都不看,臉一沉說道:“星殺雖然窮,但是卻不是乞丐,從來不接受任何的施舍,我們的所有花費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
天河一聽忙說道:“星殺大哥,你誤會了,這些靈石不是施舍,是賠償,還請大哥收下吧。”
星殺搖搖頭說道:“施舍和賠償對於孩子來說都是一個概念,他們還小,我不想讓他們有不勞而獲的想法,你要真的想賠償,就將危月燕沒有完成的任務繼續做完吧。”
天河訕訕的將儲物戒指重新套在自己的手上,看來這個星殺大哥真的很在乎這群孤兒,甚至對他們的品行都有關注,於是一拱手說道:“毒蛇孟浪了,危月燕是我失手逼死的,他沒有完成的任務,我理當替他完成。”
星殺點點頭說道:“角木蛟,你帶著毒蛇師叔去總堂,將危月燕所有沒有完成的任務都交給他來做。”
角木蛟對著天河一施禮說道:“毒蛇師叔,你隨我來。”說完轉身帶著天河向綠洲裏麵走去。
天河跟著角木蛟來到總堂,雖說是總堂,其實就是一件簡陋的屋子,甚至比周圍孩子的住所還要破敗一些,總堂裏唯一算得上豪華的就是一排玄鐵打造的架子,架子上都有許多的文件
角木蛟走到其中一個格子前,上麵標注著“危月燕”三個字,看來應該是屬於危月燕的格子,角木蛟邊取文件邊說道:“有一些任務,我已經分派給其他的兄弟完成了,隻有這一件任務有些棘手,所以暫時還沒有合適的人選,就拜托給毒蛇師叔了。”說完遞給天河一份文件。
天河接過來一看,這是城守府委托的刺殺祭司的任務,用人頭作為證據,每殺死一名白衣聖仆出價兩萬靈石,殺死一名黑衣祭司十萬靈石,青衣祭司三十萬靈石,綠衣祭祀一百萬靈石,在高的就沒有提及。
天河拿著文件問道:“沒有人數限製嗎?”
角木蛟說道:“早先的時候隻給了五十萬,但是後來又通知我們,能殺多少就殺多少,沒有人數的限製,人頭送去,支付靈石。”
天河將文件放入儲物界之內,心裏冷哼一聲,看來這個沙橫流真的恨透了聖母殿的人了,既然如此少不得要讓他破費一點了。
角木蛟遞給天河一張紙,然後說道:“這上麵有一個符號,如果毒蛇師叔完成任務,隻需青木湖的青木客棧,留在這個記號,虛日鼠就會前來拜見,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就可以了。”這是一個標記是一個鼠的形象,倒是和虛日鼠的名字有些相符。
緊接著角木蛟有取出來一個玉簡遞給天河說道:“這是記錄變化之術的玉簡,是師父讓我交給師叔的。”
“變化之術”,天河一聽不由的雙眼一亮,危月燕當初就是靠著變化之術瞞騙過自己的神識的,實在是奇妙無比,,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機會學習,於是他忙接過玉簡。
從總堂裏出來,星殺破開虛空,將天河送出,然後給了天河一張地圖,這張地圖上明確標注了這個空間的位置,天河這才知道,這裏到青木湖城的距離,就是自己全力飛行也需要一天的時間。而來的時候星殺不過隻用了一刻鍾就到了,這還是因為要帶著自己,如果星殺隻是一個人的話,隻怕更快。這就是天仙境與地仙境的差距。
天河取出飛舟,不敢有絲毫的耽誤,一路飛回了青木湖城。
兩天後,這是城裏四大家族給沙橫流調查凶手的最後期限,四大家族的族長氣勢洶洶的趕到城守府,而沙橫流可憐的兒子,被他們捆在一根棍子上,就像抬豬仔一樣,抬進了城守府。
而此時沙橫流也是急的火急火燎的,這麼多天的追查,完全是大海撈針,各種扒手,小偷,沙盜,流氓倒是抓了不少,但是愣是連一點凶手的毛都沒有發現,就連對方是男是女,是胖是瘦都不知道,這讓他如何給幾個族長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