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處追蹤,最後鎖定了兩個華國的目標,西奧多似乎對這兩個目標有幾分真心……”

趙若明眼底的驚恐已經快溢出了,她當然知道這兩個目標是誰!

“我本來打算把這兩個目標都抓起來,輪著在他們麵前對西奧多進行強製愛。總有一個能完成任務。”弗朗索瓦抬起眼睛,誠懇道,“但是付,現在不一樣了。我遇到了你!”

趙若明痛苦閉目。

弗朗索瓦簡直要喜極而泣了:“你今天說西奧多是你的奴隸的時候,那一刻我真的很高興!他甘願做你的奴隸,可見他愛你。如果我強製愛他的時候,你在旁邊一邊觀看一邊行使主人的權力,斥責他或者羞辱他,我的任務一定可以大功告成!”

弗朗索瓦。。。強製愛。。。西奧多。。。

趙若明。。。在旁觀看。。。

不但要觀看,還要喝倒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若明此刻非常、非常、非常想鑽進宇宙黑洞。

媽媽,人生是曠野。

媽的,狂野人生!

媽耶!人生哐哐都是屎!

媽啊啊啊啊啊啊!帶我離開這個滿是大便的世界吧!

趙若明顫顫巍巍地揮了一下手,示意弗朗索瓦不要這麼激動——也是示意自己不要暴走:“既然如此,你直接抓我不就得了?幹嘛還要大費周折地用西奧多的身份騙我呢?”

弗朗索瓦尷尬道:“因為這本同人文裏,我強迫西奧多的地方是弗朗索瓦小時候帶著西奧多做遊戲的遊戲室。充滿了西奧多小時候的回憶,我還要用那些兒時的玩具玩在他身上……”

趙若明咳嗽了一聲:“說重點。”

“重點就是,劇情必須發生在法國老家。這是硬性條件,必須滿足。”弗朗索瓦的聲音越來越低,“所以我本打算假扮成西奧多,將你引到法國去的。畢竟跨國人口拐賣這種事難度實在太高了,我又不是緬北來的,還是騙方便些。不過你放心,我沒想要付冬樹的命,等他旁觀完了就放他回華國。”

趙若明“嗬嗬”了一聲:“那我還得謝謝你囉。”

弗朗索瓦自知理虧,臉色慢慢地漲紅了。他本以為自己在養蠱老家混了三年,臉皮已經變得Q彈緊致光光滑滑難以下手。但在發現自個兒竟然算計到自家老鄉頭上的時候,闊別已久的羞恥心還是再次破土而出,叫囂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付,我知道,強迫你圍觀我和西奧多做那檔子事,實在是太為難你了。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弗朗索瓦垂下了頭,羞於麵對趙若明的眼睛:“我……我是個直男,做這檔子事情很惡心。但我必須要做。如果還有任何可以放棄的東西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全部放棄的。我等不及了。我的時間一文不值,可我外婆的時間,比這個宇宙都要寶貴。”

弗朗索瓦麵臨著兩個選擇。

要麼繼續在這個世界奮鬥七年,等回家之後,大概率隻能麵對他外婆的墳頭草。

要麼,和西奧多一起孵化新世界——以直男的身份,括弧,旁邊還有老鄉傾情飾演觀眾。雖然聽起來震碎三觀,但是,做完這檔子事之後,他就能回家了。

萬象宇宙似乎總是執著於把這種極為炸裂的任務交給地球任務者,趙若明喟歎不已。她自認段鴻跡、付冬樹的任務都挺有味道的,但今天見識到了弗朗索瓦的任務,趙若明才知道——

聽說過手心手背都是肉的,第一次見手心手背都是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