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和對白冰始終是有愧的,現在看見她被秦晚晚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欺負,薛和心裏自然不舒服。
這事,秦晚晚要是不給他一個交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霍連城看薛和臉色不善,閃身擋在了秦晚晚跟前。
白冰被推搡到了舞臺上,反而不怕了,她就不信秦晚晚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霍連城那方麵不行的事捅出來。
就算是捅出來了,在這麼多人提起那件事的也是秦晚晚,而不是她白冰。
這種事誰先在眾人麵前提起來的,就是誰倒黴。
白冰就等著秦晚晚自己把事捅破,到時候霍連城隻怕沒那麼容易放過秦晚晚。
至於白冰自己,肯定是讓薛和去管教。
白冰清楚,薛和是舍不得把她怎麼樣的。
秦晚晚從霍連城身後站到了薛和跟前。
她轉身看了看白冰,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薛旅長別生氣,我這人性子急,喜歡打抱不平,方才我在廁所,聽見夫人在和一位女子聊天。”
“令夫人說........她在那方麵似乎不太滿足,經常找年輕小夥子解決空閨寂寞,我是聽不下去了,才會冒犯了令夫人!”
秦晚晚說完低著頭,眼中一片冷淩。
她已經看見了薛和眼中的怒火。
其實秦晚晚這話是漏洞百出的,哪個女人在外麵偷情會告訴別人了。
可問題在於,薛和確實那方麵不行。
人在氣頭上,自然就會忽略了這些邏輯上的問題。
薛和氣的脖子都紅了,他一個縱步跳上了舞臺。
眼含殺意的看著白冰:“白冰,司令夫人說的話可是真的?”
這話,還由不得薛和不信。
要是白冰自己不說,秦晚晚怎麼會知道白冰在生理上得不到滿足呢?
所以,薛和就算知道秦晚晚說的話可能是添油加醋了,在心裏也至少把秦晚晚的話信了五成。
他認為白冰至少把他不舉的事捅給別人了。
作為一個男人,哪裏忍受得了這個。
白冰傻眼了。
她看著薛和眼中的殺意,慌張的搖頭:“老爺,我冤枉死了,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不信你讓穩婆來驗,我還是處子之身。”
白冰這話一出口,舞廳裏麵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這白冰都嫁給薛和兩年了,居然還是處子,這不等於是承認了薛和不行麼。
秦晚晚看到,薛和的脖子已經從原來的紅色,變成青紫色。
大哥,您別太激動了,這樣對心髒不好。
白冰也知道自己在驚懼之下說錯了話,她一邊哭一邊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根本就沒有說過老爺的事,我說的是,我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