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輝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他唱歌還行,對了,他有功夫在身,一個人能打好幾個混混。”
華燁一笑置之,心想一介莽夫而已,這個時代靠功夫有什麼用?老爸的保鏢中有位退役特種兵,一個月五千工資,像條狗一樣忠心,你功夫再好,能比得過特種兵?
不遠處,李偉倫正想招呼蘇立文過來就坐,見有人捷足先登,隻好作罷。
…………
李美怡這桌坐了六人,除了李美怡姚心美二女,其他三男一女蘇立文都不認識,他們見了蘇立文的穿著打扮,都有些興趣缺缺,礙於二女的麵子,裝作客氣的聊了幾句。
唐鈺則嘰嘰喳喳的和三位女生聊開了,四女環肥燕瘦,各有千秋,都屬美女,雖說美女之間多少會有些敵視,但是女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樣,這是男人所不能理解的。
蘇立文曾經看過一篇研究報告,上麵提到,女性之間的敵視源自於人類上古時期的一夫多妻製,那時,女性麵臨同性的激烈競爭,為了嫁給更優秀的男性,讓自己後代得到更多的資源,女性使出渾身解數勾心鬥角,久而久之,這種敵視行為化作基因,深深地刻在了女性的骨子裏。
不過,這種敵視通常是含蓄的,非直接的,除了女性本身,男人不一定察覺的到。
俗語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這裏有四位女生,她們聊作一團,話題無非是穿著打扮、娛樂新聞、影視歌星,男生們根本插不上話,大眼瞪著小眼,自己找話題聊,沙龍麼,就是隨意聊天而已。
李美怡的男伴叫李誌星,老爸是東沙大學的三號人物——常務副校長,說話間總帶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味道,他端著高腳玻璃杯呷了一口紅酒,閉上眼故作沉吟,良久,說道:“這瓶山東煙台產的張裕解百納火候差了些,和法國波爾多出產的葡萄酒還有些距離,下次有機會,我帶哥幾個品品正宗的法國波爾多產葡萄酒,那滋味,叫一個享受啊。”
“哈哈,那敢情好,到時我把家裏的淩誌開出來,帶上紅酒去野炊。”楊凱誇張的笑道,不經意間掃了蘇立文一眼。楊凱是姚心美的男伴,家中經商,頗有家財。
李誌星笑罵道:“帶上紅酒野炊?也就隻有你才想的出來,我跟你說啊,品酒可不是喝酒,品酒是一門學問,譬如欣賞大師的畫作,聽貝多芬的《月光曲》,這是一種藝術行為,像你說的那樣,那就是牛嚼牡丹、焚琴煮鶴,沒有一點意境。”
楊凱故作恍然大悟:“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還是星哥高明,我服!”
二人關係匪淺,一唱一和,故意在人前炫耀,蘇立文淡然一笑,哪裏會和他們一般見識,令他意外的是,另外一名男生眼睛微閉,從容淡定,對二人的談話一點興趣也無,任他二人演戲。
李誌星和楊凱笑談了一陣,見沒人搭腔,自覺演戲演過頭了,有些索然無味,又有些惱羞成怒。這時,一位略施粉黛的女生施施然走來,李誌星認識她,忙起身打招呼:“金學姐,你好。”
蘇立文覺得此女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是誰,直到李誌星稱她為“金學姐”,這才想起她正是跆拳道會社的副會長,韓國來的交換生,和自己有一麵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