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才十點,我們寢室一般十二點才睡覺。”
“那麼晚才睡,睡的太晚對皮膚不好。”蘇立文說著沒有營養的話。
“……阿文,我有十幾天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阿玲幽幽的說。
蘇立文一陣沉默,阿玲繼續說:“自從第一天認識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知道你看不起逛夜店的女生,我也知道逛夜店不是好事,但我們是在酒吧認識的,這證明我們的緣份是從酒吧開始的……”
阿玲說了很多,說到後來,隱隱傳來啜泣之聲,哪怕蘇立文三十一歲,到了此時他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突然那邊換了個聲音,似是阿玲舍友,她義憤填膺的說:“阿玲想你想到人都瘦了,頭發都快枯了,你就這麼沒有良心嗎,看都不來看一眼,你還是人嗎?”
隨後傳來阿玲和她的爭執聲,蘇立文聽得不大清楚,最後阿玲說:“阿文,不好意思,我朋友她是無心的,我代她向你道歉。”
蘇立文突然覺得自己很窩囊,很不像男人,阿玲又沒有要求什麼,隻求見你一麵,這樣也不能滿足她麼,他想到這裏,突然說:“阿玲,我現在過來找你。”
“啊……真的嗎……我現在就出來,在校門口等你。”阿玲驚喜道,有些手足無措。
…………
從時節來看,已接近晚秋,夜晚氣溫比較低,蘇立文穿了衛衣牛仔褲,匆匆的出了學校,剛好有一輛的士送學生回來,蘇立文坐了上去,司機回頭衝他一笑,蘇立文一看,正是上次撞倒藍紫雨那位,沒想到司機還記得自己。
“去哪?”司機笑著問他。
“湖東省職業藝術學院。”
的士緩緩啟動,司機話很少,開車很專注,不大工夫,就來到藝校門口,一個纖巧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佇立,顯得那樣孤獨無助,蘇立文鼻子一酸,對司機說:“等我。”
下了車,蘇立文一溜小跑過去,阿玲神情憔悴,麵色灰白,真如她朋友所說,不僅瘦了,就連發梢也枯了。
此時此景,蘇立文心中升起萬般柔情,一把將阿玲摟在懷裏,阿玲依偎在他肩膀上,幸福而又無聲的抽泣,蘇立文這一抱,阿玲覺得受再多的苦也願意!
的士打著閃光燈等著二人,蘇立文柔聲說:“我帶你出去玩。”
阿玲癡迷的看著他,點點頭。
蘇立文讓司機把自己帶到本市最好的酒店——華天酒店,酒店富麗堂皇,十分氣派,更關鍵的是這裏有自助餐可吃,而且味道不錯,阿玲邊吃邊看著蘇立文笑,含羞帶怯,碰到如此癡情的女生,蘇立文還有何話可說。
吃完自助餐,已是深夜十二點,蘇立文在酒店開了雙人間,今夜他要徹夜與阿玲做伴,不再讓她傷心憔悴。
房間寬敞明亮,大氣豪華,浴室有象牙般潔白的大浴缸,蘇立文打開暖氣浴霸,調製好熱水,讓阿玲先去泡澡。
阿玲臉蛋有了些紅潤,她偷偷瞄了一眼蘇立文,進去了。
待她出來時,披一襲淡藍色浴袍,好一朵出水芙蓉!真是美極了。
蘇立文在阿玲額頭上輕輕一吻,柔聲說:“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阿玲乖乖點頭,睡至半夜,她爬到蘇立文床上,火熱的身軀拱進被窩裏。
一夜春色無邊,夜色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