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做夢嗎?還是這一切都是幻境,霧白的兩邊,爸爸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他們兩鬢斑白。我抓不住他們的絕望憂傷,我要回家!爸媽等等我,等等木槿,不要留下女兒在這無邊的絕望中。
混沌鍾,我迷離的想到,也許我死了就能回家了,我隻是靈魂穿越我還能回去、、我不在掙紮,不再痛苦,就讓這一切這樣過去吧!沒有秋木槿,這個朝代從來就沒有我、、沒有、、
我要回家了,我死了就能回去了,爸爸媽媽你們要等著我、、
對不起、女兒不該留你們在那清冷的世界。對不起婆婆!木槿要走了,永遠的離開你們、、
我跌入霧中很久,久到身上不再尖銳不再疼入骨髓,我安逸的平躺著,就在我完全跌入霧靄中時,身上猛然又尖銳的刺痛起來,好像帶著倒鉤的鐵鎖前後甩著我的身體,這一股大力讓我痛不欲生。
我哭泣的叫出聲來:“疼、好疼!”
“出聲了!出聲了!”耳邊傳來驚喜的叫喊聲:“哎呦!我的爺您快別搖了,您看您都把這姑娘掐的又出血了。平時連笑都不笑的人,怎麼這會像是發瘋一樣,這姑娘沒死都被你折騰掉了半條小命!”
耳邊出現絮絮叨叨的埋怨聲,那股疼痛難耐的大力撤了下去,停了好一會。一聲含著疲倦的清冷語調響起:“如果你的醫術沒有你的嘴巴大,那你就等著讓你的徒弟給你收屍吧!”
那聲含著殺氣的冷清語調一出,之前絮絮叨叨的男人就大叫了一聲:“你當我的醫術是浪得虛名的嗎,不過是小小的肺葉受傷還有小小的身體骨折,經我切除,不出幾個月保證這丫頭活蹦亂跳的。”
“你敢!”
“呦!雖然您乃堂堂郡王爺,但這杏林界的學問你卻是不懂的,不就是開刀切個不用的東西嘛,死不了人的!死不了的!”
好清晰的聲音,我難道沒有死?半昏半醒中我想要開口,可失血過多的身體沒有一會便又跌入到了黑暗。
這幾****每日昏昏沉沉,清醒一會就被人灌入非常刺鼻的藥湯,每次當我極力抗拒時就又控製不住的睡了過去。醒醒睡睡不知白夜黑晝,連身邊來來去去的人也聽不清楚。
我好像做夢了,夢見三公子絕美如仙的姿容,夢見他帶著蘭花清雅的香味撲在我的臉上。
他清雅的眉峰緊緊的鎖住,連那清冷的麵容也劃出了一絲恨意,他憤怒的盯著我的臉:“你的母親不要你了,你的父親死了,你哪也不許去!你休想回家!”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限製我,你還要再利用我嗎,難道我還有利用價值?
我在夢中狠毒的瞪著他的臉,恨不得上去抓撓,可是我站不起來,我像是破敗的玩偶,隻能睜著幹澀的眼睛不馴的看著頭頂上方的人:“你胡說,我的爸媽明明還在,他們還在家等著我,我不是孤兒,不是!”
作者的話:我寫書,我快樂,你們不留言,偶蹲在角落劃叉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