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生的事情自然讓我沒有心情去注意到他人,之所以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實在是因為這張臉長得太像一個人。
男人長得漂亮是對這個世界的不公,自古美男子都是招蜂惹蝶的源頭,可那個一身黑衣周身泛著冷氣的男子就有著和三公子一樣的本事,大廳內烏煙瘴氣可愣是沒有一個女人或者別人靠近他三步左右。
不過你也別以為就真的隻他一個人坐著,男人沒有一個是不會享受的,你就看他黑色袍子下隱隱還枕著一個人。女子清麗的小臉被他寬大的黑衣遮了大半的身子,一雙柔軟的小手在他的示意下輕輕的揉捏著男子的大腿。男子自顧喝著酒,下麵跪在地上小手不停的清麗女子也不敢停了手上的動作。
二樓的走廊人自然也不會少,我沒有站一會就趕著給廂房內的客人們端酒菜去了,所以那個美男子朝上看過來的一眼我自然的也沒有注意到。
才剛歇了一口氣我靠在後院的走廊上,一雙似女子一般柔滑白嫩的手就拍了過來:“小木子發什麼呆呢?”鹽亭還是穿著下午時的白袍頭發倒是束了起來看起來沒那麼瘋癲,他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許是還未發育完全他的臉長得就像是小姑娘,也無怪那張公子逮著機會就想蹂躪他,那張可愛秀美的小臉確實會引發變態的折磨心裏。
“你今天很奇怪,”鹽亭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臉:“平時你的話就是最少的,今天我看你從頭到尾一個字也沒說。
小木子你平時幫了我很多了,你說吧,隻要有用著我的地方,我鹽亭就是犧牲色相也要幫助你。”拍著平板的小胸脯似豪情壯誌仰著臉期待的看著我。
“謝了,我能有什麼事!”我拍掉他為做造型搭在我肩上的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辛婆婆的事不是他能夠摻合的,就是三公子他連人家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哦!”沒有讓他發揮一下自己的美色鹽亭可惜的歎了一聲,繼而又接著苦惱道:“我還要去給張公子送酒,唉!都跑了三四趟了那些長安來的大人們可是真的能喝。”
鹽亭嘀嘀咕咕的走了,我腦中突然就閃過一道明光,張公子不就是那個男女通吃的陰邪少年嗎?
忙叫住走遠的鹽亭好生交代他仔細聽著那些人的對話回來學給我聽,最好能打聽出來那些長安來人的是什麼身份。
這個時候想要偷懶自然是不行的,所以為了避免水媽媽的口水大棒洗禮,我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躲了起來。
這個時辰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我借著草叢的掩蓋等了一個小時卻還是不見鹽亭的身影,送個酒需要這麼長時間嗎?想了一會中覺得有些不放心,那個張公子好不容易等著鹽亭送上門來能放過他嗎,這回指不定霸著那小子狂吃豆腐呢。
張公子是倚紅院的常客,經常來揮霍的人就有一個好處,後院有專門屬於這些長嫖客的房間,還沒有走進就聽的房間裏麵傳來吆五喝六的吵吵聲,中間時不時夾雜著男孩尖利的嗓音,聽著聲音還不止兩三個少年男孩。
真是物以類聚想來那張公子長安的朋友也不是善類,靠著牆角我推開了虛掩的窗戶朝裏麵看去,燈火通明中一片糜爛不堪放蕩的畫麵映入到我的眼簾,四五個衣衫半褪的清秀少年或躺或跪得散在廳內。幾個長相猥褻的公子哥抓住清秀少年不停的往他們口裏灌著酒,幾雙邪惡的手指順著少年們的腰際劃入他們的褲襠,哦!分不清是愉悅還是慘叫其中一名沒有見過的少年微仰著通紅的臉叫了一聲。
“嘿嘿!舒服嗎?”長了一張馬臉的公子一臉****的笑著。
“別、別過來!”是鹽亭的聲音。
角落裏鹽亭縮著光裸的上身瑟瑟發抖的蹲在角落裏,屋裏燒著暖爐他不可能冷,看來鹽亭被嚇得不清。那張公子就像是調戲民女的流氓一下子撲了過去。“嘿嘿!小美人終於讓我抓住你了。”
“放開我,求求你!”被張公子一個虎撲摟在懷裏,鹽亭一邊躲著一邊可憐兮兮的仰頭求饒。張公子滿臉通紅的許是喝上了頭,平日裏調戲調戲也就罷了,可能是周圍少年們的呻吟慘叫聲刺激到了他,張公子眼神通紅也不顧鹽亭弱弱的求饒一把拉過他扔到地上,後果可想而知鹽亭像女人一樣的被陰邪少年騎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