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個小靈感。
很小,不足以支撐一個獨立的故事。
寫個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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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法律人,江遲宴很在意著作權保護,在高校擔任客座教授期間,多少想蹭他論文和項目的權貴子弟,都被他毫不客氣地懟回去,懟得狗血淋頭。
但是。
蕭承是他的例外。
蕭承這個人,不喜歡吃軟飯,更不喜歡背靠大樹好乘涼,哪怕和江遲宴在國外領證多年,他也從不仗著江家的權勢橫行,每天低調至極地忙著拍這個電影,忙著錄那個野外求生的綜藝,忙著飛各地風雨無阻地開巡演……
然而前一天對“學閥”口誅筆伐的江遲宴,後一天就在自己好幾個項目裏,偷偷加上了蕭承的名字。
蕭承渾然不知。
直到某一天,蕭承接到個電話,年逾七十歲的法學老教授,在電話裏一口一個敬稱,連“請他賞臉參加一個學術會議”“蓬蓽生輝,不勝榮幸”這種客套話都說出來了,蕭承一臉茫然地去知網和智庫搜了下自己的名字,才驚覺發生了什麼。
蕭承很正式地向江遲宴提出抗議,他是個整天和明星歌手打交道的男性,突然掛這麼多項目,變成學術妲己算怎麼回事兒?他和學閥有什麼區別,對普通人家的孩子太不公平了。
“什麼是學閥?”江遲宴明知故問。
“利用自己在學術界的權勢,壟斷學術資源,阻礙公平競爭的人。”蕭承微微仰起下巴,看著江遲宴,盡量心平氣和地勸他:“這樣不太……”
“你搞法律嗎?”江遲宴問。
“……不啊。”
“你和法律專業的學生存在競爭關係嗎?”江遲宴二問。
“……沒有。”
“那你當學術妲己,怎麼阻礙公平競爭了?”江遲宴三問。表麵上波瀾不驚,絲毫不提自己把蕭承掛在自己項目上的小心思。
他的論文和學術成果,一經公布,不出一個月,瀏覽量就能達到百萬以上。
江遲宴哪裏會讓蕭承知道,他就是想在萬眾矚目之處,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和蕭承在一起。
隻因為蕭承是他愛的人。
名字並列放在一起,都會讓他感覺到幸福。
“……”蕭承不得不承認,他被說服了。
他居然很神奇地覺得,江遲宴說的也有道理。
反正,沒影響到普通人家的孩子,同為普通人家孩子的蕭承,就任憑江遲宴去折騰了。
某天晚上蕭承拍雨戲,發了高燒,燒得渾身滾燙,江遲宴開完庭連律師袍都沒脫,就趕回來照顧他。
蕭承燒得大腦昏昏沉沉的,意識不清地邊扯開領口的扣子,邊往江遲宴懷裏鑽。
還在江遲宴胸膛上蹭了蹭,又說:“要做嗎?”
“什麼?”江遲宴沒跟上蕭承的腦回路。
“你不是說,手機一插上充電器就容易發燙,但發燙的手機才更讓人愛不釋手嗎?”蕭承已經把襯衣扣子解得一顆不剩了,還勾著江遲宴的皮帶,“我現在就很燙,會讓你……愛不釋手嗎?”
蕭承扔下這句話,就自顧自地吻上了江遲宴的喉結,江遲宴被他又是摸又是親,搞得一寸寸石化。
誰能想到生病發燒的蕭承居然……
要不是蕭承生病了,他非得……
江遲宴費了好大勁兒,才給蕭承喂了退燒藥,把人哄睡著。
低頭看下自己的身體,江遲宴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很苦逼地去洗手間衝冷水,卻聽到蕭承半夢半醒間,挺淡定的一句:“你拉鏈開了。”
江遲宴石化的身體幾乎要碎了,在死寂的室內一點點飄散成灰。
那晚過後,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蕭承第二天醒來就退燒了,隻是還有點輕微的咳嗽,江遲宴雄赳赳氣昂昂地要把人拉進臥室裏教育,打定主意要讓蕭承記住,以後,不能滅火的時候,禁止撩人!!
一進門,就見蕭承伸手,用手背在江遲宴腦門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