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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聚閑莊中大火衝天,遠遠地看,都把半邊天給映紅了。
各大派的人馬統統離開了聚閑莊,走陸路的已經行出很遠了,走水路的還有一部分聚在碼頭邊上。
丐幫的人馬全都上船了,此時胡靜平已經醒來,發現自己身在船中,慌忙來到甲板上,他惦記著司徒穎呢。
周林站在甲板上眺望聚閑莊方向的火光,聽見身後急促的腳步聲響,便轉過身來,見是胡靜平出來了,便笑了起來:“呦!你醒了?”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聚……”抬眼望見聚閑莊方向的火光,胡靜平吃了一驚,“燒了?事情都結束了?”
“廢話!不結束能燒了嗎?”
胡靜平慌忙又往四周打量,急道:“司徒姑娘呢?她在哪
周林撇撇嘴,將他拉到身邊,抬手指了指反方向行去的一艘大船道:“呐!司徒姐妹和十三姨都在那條船上呢!”
“她們都走了?司徒姑娘有沒有留話給我?”
周林搖了搖頭。
“你怎麼不幫我問問呢?”
“我都忙得一塌糊塗了,我哪想得起來啊!”
見周林眼中閃著幸災樂禍的光,胡靜平恨恨地道:“你是故意的,你這人心眼太小了,虧我還把你當兄弟,真……真是氣死我了!”
“喂!你小子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就和我翻臉吧?”。
“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我欠她的這輩子都無法報答。就,就這麼糊裏糊塗地分手了,你說,換你你心裏好受嗎?”
周林撇撇嘴:“你到底是覺得欠她太少?還是幹她太少啊?”
“你……”胡靜平登時氣結。
“好了好了!不刺激你了,呐!人家話是沒留,卻留了一封信給你……”周林忽然掏出一封信遞了過來。
胡靜平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一把搶過信來,急急地拆開,果真是司徒穎寫的。原來姐妹二人先回風花派將此行發生的一切向父親稟報。又因為父親傷勢一直未能好轉,為盡孝心,不得不侍奉床前。司徒穎最後說道:相見總有時日,君莫牽掛,妾身今生非你莫屬……
胡靜平抬起頭來,暮色已濃,視線中已見不到一帆一影,不禁長歎一聲道:“唉。相見總有時日,卻不知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了……”
周林探過頭來,在信上看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指了指說:“哎,她怎麼稱呼你為胡郎啊?”
胡靜平緩過神來,回頭問:“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橫豎不對味兒呢?胡郎,胡狼。明明說你是一條狼嘛!”周林哈哈笑了起來。
“無聊!”胡靜平白了他一眼,將信仔細疊好,小心放懷裏了。
望著胡靜平的動作,周林撓了撓頭皮,有些不解地問:“哎。你對每一個女人都是這麼用心的嗎?”
“當然!”
“每一個都愛?”
“是!”
“我真不能理解,你怎麼可能做到每個都愛呢?”
胡靜平笑了,拿手指在周林的胸口戳了戳,道:“女人哪,就象你身上的一塊肉,你會不愛惜自己地身體嗎?比如眼睛,鼻子。耳朵……”
周林想了想,搖了搖頭:“我還是不能理解。。wap,。我覺得愛了一個人之後就很難再愛另一個人了,你小子這是在為自己濫情找借口吧?”
“濫情也是情,對待女人就象對待自己的身體一樣有什麼不好,讓她們感受到被愛的滋味有什麼不好?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你如果夠博愛,就應該把這份愛給予每一個需要愛的女人……”胡靜平搖頭晃腦地說道。
周林連連擺手:“停停停!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是形容這個的嗎?你小子偷換概念騙騙白癡還行,騙我沒門兒。”
胡靜平微微一笑。拿出扇子“嘩啦!”一聲打開,輕輕地搖著,看著周林道:“你這是在標榜自己純情是吧?好好,我拭目以待。看你是今後如何一個純情法”二人再不多話。這船一路行去,第二天的傍晚已經靠上了桂州了碼頭。
在岸上等候他們的居然是萬小玉。她已從京城回來,得到幫內消息,知道胡靜平他們的船今天到桂州,便早早地等著了。
“小玉,你可回來了,真是想死我了!”胡靜平握住萬小玉地手,滿麵激動之色,把萬小玉羞得臉上一紅,連招呼都忘記和周林打了。
周林冷冷地望著胡靜平的表現,鼻子裏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一路往返京城,路上還好吧?”胡靜平知道周林這一聲哼是什麼意思,也不理他,拉著萬小玉向前走去。
“很順利,兵馬司的大人收到最後一批凍瘡藥時很是誇讚了你一番,說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這批凍瘡藥在前線派上大用場了。我看啊,如果這次大軍能夠凱旋,皇上必會重重賞你!”萬小玉興奮地說道。
“那你知道現在前線戰事如何嗎?”胡靜平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聽說連打了幾個勝仗,現在士氣正高,京城的百姓都很歡欣鼓舞呢。”
“這就好……”想到這次朱慈能夠凱旋而歸,胡靜平的心裏也就塌實了。
一行人一路說著回到了珍寶舫,寶兒見胡靜平回來,興奮地尖叫跑了出來,也不顧忌一旁的萬小玉,拉著他地手喊道:“哎呀!你總算回來了,我可真是擔心死你了呢!”
胡靜平笑::“擔心我什麼呀?”
寶兒看了萬小玉一眼,臉上一紅,低頭扭著身子道:“就是擔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