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酒裏下得並不是毒藥,而是周林讓馬有腳特地配製的**藥,丐幫中三教九流什麼樣地人才都有,配點**藥那是小菜一碟。當然,這酒壺也是馬有腳找人弄來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雙方已就傅鵬和周家鬱的婚事談得差不離了,按胡靜平的意思最好將兩人的婚事與錢萬通,傅芸的婚事一起辦了,這自然得到了傅梓善和錢萬通的響應。俗話說好事成雙,反正都是一家人,要辦好事兒就都一起辦了吧!
終於,**藥的藥性開始發作了,樊姨有點昏昏沉沉了,胡靜平見狀便道:“嶽母大人似乎不勝酒力,要不早點回屋歇息去吧!”
周家鬱和傅芸同時站起身來。雙雙扶著樊姨離去。周父與傅梓善正聊在興頭上,反倒又讓寶兒拿了兩壺酒來,看來一時半會兒他們還散不了。
周家鬱和傅芸將樊姨送入房內之後便一同返回,陪著父親們一塊兒聊天。而這時候周林已經神不知鬼不曉的將樊姨搬了出去,推開後院的小門,門外馬有腳帶著一輛馬車等候多時,將樊姨扔到車上,掉頭便往寶宅方向去了。
胡靜平見周林出現在門外衝自己點了點頭。便又拿起那個裝了藥酒地酒壺給周父倒了一杯酒,不多時,周父也開始昏昏沉沉了,傅梓善見狀便道:“親家既然累了那就早點歇息吧!”
胡靜平立刻搶著扶起周父道:“我送嶽父大人回房,各位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於是傅家人起身告辭,周家鬱自然高高興興地和傅鵬又回他們地安樂窩了,現在可是名正言順地做夫妻了。
把周父送入房內後。胡靜平轉身出來,與周林一起往後門走去。
“帶上我!”寶兒跑了出來,一伸雙手拽住胡靜平的袖子不放。
“我們有要緊事兒辦,你還是和爹娘一起回去吧。”
“不!我就要跟著你們!”小美女現在正被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死活都要跟著一起去。
“得得!你就帶上她吧!要不然她自己個兒還得跑過來。不就門對門麼!”周林說道。
胡靜平想想也有道理,便帶上寶兒,三人出了門,一溜小跑回了寶宅。
此時地樊姨被放在了程飛燕東院內地一間屋子裏,**藥的藥性正在進一步地揮發,種種離奇古怪的幻覺正在折磨著似醒非醒地她。
忽然,伴隨著一陣陰風吹過。一縷奇怪的香氣飄入樊姨的鼻孔,使她渾身打了一個寒戰。她的眼皮動了動,終於醒了……
屋內門窗都開著,冷冷的月光灑落進來,照得四壁一片慘白。又是一股陰風吹來,颼颼地風聲拍打著窗楞,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而這時,門外忽然現出一道長長的人影來……
樊姨嚇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慌忙扭頭環顧左右。卻發現自己是孤零零一個人躺在床上。
“老頭子!老……”沒等她第二聲“老頭子”喊出口,一個披頭散發地白衣女子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她的麵前。
“啊----!”樊姨慘叫一聲,抓起被子就想往頭上蓋,但是兩手卻軟綿無力。無論如何也抓不起被子來。
“救……救命啊……”樊姨嘶聲嚎叫起來。聲音已經完全扭曲,且沙啞虛弱。根本就隻在她的喉嚨裏打轉而已。
白衣女子靜靜地站著,披散的長發蓋住了她的半張臉,那露出來地一隻眼睛裏閃著冰冷的光芒,紙一樣白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
“叫吧,你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白衣女子的聲音幽怨無比,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你……你……你是誰……”樊姨上下牙齒劇烈地碰撞著,滿屋子都是“咯噠!咯噠!”的聲音。
“你,難道已經把我忘記了麼……”白衣女子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樊姨。
“大……大……大娘……你是大娘……”在藥物地作用下,在特定的場合,特定的人物誘導下,樊姨毫無疑問地確定了眼前的“白衣女鬼”就是林兒的母親。
“哼,你還沒有忘記我麼?”
“我……我……大……大娘……你來幹什麼……”
“我來帶你走啊……”
“帶……帶我走?”樊姨渾身一軟攤倒在床上,“別……別……求你了……別帶我走……”
“你把我害得那麼慘,我好不容易來了,會放過你麼?”白衣女子眼中寒光閃閃。
樊姨嚇得眼睛都朝上翻去了,這時候她看見門外又飄進來兩個黑糊糊的鬼影,等走近了一看,不正是陰曹地府裏的牛頭和馬麵麼。
-\
六|九|中|文|書友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