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沒那麼簡單!”王崇岩將手中的茶碗放到桌上,指了指王師爺道:“你再派人去查。他們到底製的什麼藥。派什麼用處,目的為何!”
“是!”王師爺應了一聲。想了想又道:“大人,這件事兒您可得早作準備啊。”
王崇岩一愣,“準備什麼?”
王師爺道:“這萬一丐幫圖謀不軌,咱們應該如何應對呀!”
“唔……”王崇岩點了點頭,看了王師爺一眼,微微一笑道:“師爺有何妙計否?”
“妙計不敢當,小的認為丐幫雖然不好惹,但咱們是官總是大他一頭。隻是平陽王就在桂州,萬一事情處理不好,驚擾了這位王爺,那就……”
“你地意思是?”
“我看大人您不妨先將此事通報給王爺,讓他心裏有個數,然後順便請教一下該如何處置。如果王爺他說剿,那就大張旗鼓地去剿,就算出了什麼事兒也和咱們沒關係,您說是不是?”
“唔,有道理。”王崇岩連連點頭,想了想道:“那我明天就去拜會平陽王,正好是到了給他老人家請安的時候了。”
午後的陽光寂靜而慵懶。
朱慈午睡醒了之後,換了一套便裝在書房坐了。一邊喝著茶,一邊心不在焉地翻著書。
下人來報:“桂州知府王崇岩求見!”
“請!”
不多時,一身官服的王崇岩走了進來,“下官見過王爺!”
“坐吧!”朱慈擺了擺手。
“王爺,您近來身體可好?”
朱慈放下手裏的書,微微一笑道:“王知府,你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今天來又有啥要緊的事兒?”
王崇岩陪著笑道:“的確是有點事兒,下官琢磨著應該早點稟告王爺,所以……”
“恩,說吧!”
於是王崇岩將丐幫地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王爺,這幫叫花子無緣無故地聚集在桂州製藥,形跡著實可以啊!”
朱慈憋住笑,一本正經地道:“唔。的確有點可疑。王知府,你知道他們在製什麼藥嗎?”
“呃……這個,下官還未查清……”
“那要不咱們倆去查探查探?”
“啊?”王崇岩嚇了一跳。
“如何?”朱慈一臉壞笑。
“下官……聽王爺的……”王崇岩擦了擦額頭上地汗。
“來人,拿一套便裝給王知府換上!”。
整整一天胡靜平都在忙著晚上宴請朱慈的事情。
菜,自然是要用最好最新鮮的。酒。是寶兒親手釀的桂花酒。這酒平時她隻舍得給胡靜平一個人喝,現在見胡靜平非讓她把剩餘的幾壇全拿出來,便好奇地問:“你晚上到底宴請誰啊?”胡靜平笑而不答,說了她會更糊塗,朱慈她見過啊,隻是一個好友而已,為什麼要搞那麼隆重?
傍晚時分。胡靜平剛在珍寶舫門前站了,便看見朱慈笑眯眯地來了。這位王爺可真不含糊,踩著飯點就來了。
朱慈照例沒有坐轎,身後隻跟了兩名隨從。但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有一個人和他並肩同行,那人正是王崇岩。
胡靜平沒見過王崇岩,但是能和朱慈並肩同行的一定不是什麼小人物。雖然這位仁兄穿了便裝,但是那神形氣度看著就不是普通人。“王兄!”胡靜平笑著迎了上去。
朱慈點點頭,拿手中地折扇指了指王崇岩,笑道:“靜平啊。這位先生也姓王!”
胡靜平何等機敏啊,一聽姓王,再看朱慈那表情就明白是誰了,連忙雙手一拱道:“噢。原來是王先生。快快樓上請!”
王崇岩雖然不認識胡靜平,但他察言觀色地功夫極為到家。見胡靜平氣度不凡。而且還和朱慈那麼熟,自然是非富即貴了,連忙拱手還禮。
三人上了樓,隻見樓上所有包間都空著,整個二樓今天沒有對外營業。
朱慈回過頭對胡靜平說道:“不必這樣嘛,影響你的生意多不好。”
胡靜平笑道:“今天日子特殊,清淨點好,也能讓您盡興不是?”
朱慈笑,“看來你今天真想把我灌醉了,好好,那就不醉不歸!”
賓主三人在最大的一間包房坐了,酒菜早已上齊,房門關了之後,朱慈便介紹道:“呐,這位是胡記錢莊地少東家胡大少爺!這位呢,就是咱們桂州地父母官王大人!”
“哎呀!原來是王大人,小民真是失禮了,恕罪恕罪!”胡靜平站起身來深施一禮。
未完待續,
-\
六|九|中|文|書友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