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巴掌都快拍爛了。
二大爺也樂,從此之後,成了這大院的唯一話事人。
傻柱則是捂住嘴偷樂。
還別說,這節目,看著真攢勁。
倒是曹魏,看出了閻埠貴的打算,悄咪咪地跟秦淮茹秦京茹說:“這閻埠貴,是真精嘿。”
“都被人免了,怎麼精了?”秦淮茹不理解。
“他打算讓二大爺一個人在前麵扛著,自己退了當觀眾。我們原本定下來的時候,可都是打算小打小鬧,不往大了走,好家夥,三大爺這直接來了個李代桃僵,借雞下蛋。要麼還得是三大爺,算盤精轉世啊這是。”
院子裏的人,基本上分成了三類。
像是一大爺,曹魏這種,腦子轉得快的,都看得清楚三大爺想要做什麼。
還有就是知道內情的,像是傻柱,他就樂,他覺得,三大爺為了讓二大爺嘚瑟,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看著也好笑。
最後一種,就是吃瓜群眾,不知道內情。就看到閻埠貴一家子好像鬧出了什麼矛盾,還順帶著把閻埠貴的三大爺給下了。
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樂法。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事實也是如此,這大爺,誰愛當誰當,反正現在劉海中大小也算是個領導,他說了算唄。
“哎,魏哥兒,咱們家出什麼節目啊?”秦京茹小聲問道。
“唔,我想想。”曹魏撓了撓下巴,這還真是個問題。
“要不,就說你打我了。”秦京茹躍躍欲試地出主意。
“對,就打她,她就該打。”秦淮茹表示讚同。
秦京茹縮了縮脖子:“姐,你這是不對的,按有文化的人的說法,這叫倒反天罡……”
“我……”
“你還別說,這真是個好主意。”曹魏若有所思。
“魏哥兒,你真打啊?!”秦京茹瞪大眼睛,她想起了曹魏的胳膊,還有胳膊上的肌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那你可輕點兒,我怕給你打死咯。”
“想啥呢。”曹魏滿頭黑線,有些時候,他真的有點跟不上秦京茹這跳躍的思維:“到時候化個妝,重點是開會的時候要怎麼說。打你,總得有個說辭。”
“還能有什麼說辭。”秦淮茹撇了撇嘴:“她那麼皮,嫁別人家娶,得給人揍死。”
“略略路。”秦京茹吐舌頭,攬住了曹魏的胳膊:“你就是羨慕我,我敢在這裏攬住他的胳膊,你敢嗎。”
“這算什麼。”秦淮茹撩了撩額頭的秀發,衝著秦京茹樂了一聲,扭著身子走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秦京茹懵了。
“咳咳,沒什麼。”曹魏幹咳了兩聲,轉移話題:“回家回家。”
“不對!你跟她,在外麵!”秦京茹反應了過來,急衝衝地跟了上去。
賈家。
“又跟他們家說話去了?”賈張氏問了一聲。
秦淮茹剛想開口。
“得,甭跟我說這個,棒梗這孩子,整天也不著家,不學習,你琢磨琢磨該怎麼弄,我可提醒了,到老了,咱們家,還得靠著棒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