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妹妹點頭,抱住哥哥。
“哎呦!”
“怎麼了?哥哥。”
“肚子疼,好疼啊!”
蘇牧沒有看見兄妹相互鼓勵的一幕,如果看見他大概也會很開心。短短幾秒鍾的功夫,他便已經出現在江南總督府外的花園小門。
“誰?!”
“不許動!”
值守的士兵立即舉槍,並拿出手電筒,將一束熾白的強光照在不速之客的臉上,餘下幾人將突然出現的人影團團圍住。
他們既嚴肅又緊張,作為總督府親兵,自然清楚什麼人可以突然出現。
“別緊張,我來找人。”
蘇牧抬起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咦?”
“姑爺?”
執勤隊長先是一愣,隨後趕忙收起手裏的強光手電筒,大喊著:“把槍收起來,把槍收起來!快點,都收起來!”
寒冷的北風中他莫名地出了一身汗,拿槍的手也微微有些發抖。
“你認識我?”
蘇牧也很意外,說:“我記得我來的那天不是你值班呀。”
“認,認識。”
執勤小隊長趕忙解釋,說:“夫人特意交代過,並給所有負責值守的軍士們都培訓過。她說你一定會來,還會突然的出現,讓我們不要緊張。”
夫人?
應該是夏沫的媽媽吧,真是一個正式又陌生的詞彙。她居然能預料到我會搞偷襲,如果沒記錯,她並不是繼血種。
“這樣啊。不過你好像還是很緊張的樣子。”蘇牧說。
“沒,沒。”執勤小隊長傻笑著。
廢話!
我能不緊張嗎?
現在整個總督府上下,誰不知道你就是未來的府邸的男主人。萬一你記仇,記住我照你的事,這鐵飯碗怕是要被砸了。
“可是你的手在抖啊。”蘇牧又說。
“啊,哈哈,那個……是天太冷,天太冷!”執勤小隊長趕緊把手縮回去,“下次我一定多穿點衣服。”
“哦。”
“別緊張,我這人從不記仇的,不就是拿槍指著我嘛。”蘇牧走過去拍著他的肩膀,“小事,小事。我早就被指習慣了,也不差你這一個。”
“哦,好。不是,啊?!”執勤小隊長反應過來了。
什麼叫“被指習慣了”?難道除了自己,還有傻子敢指這位大人?
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我們總督府的姑爺?不想活了?
“姑爺,不,蘇先生,還有別的傻子敢指著你?”他打聽著。
蘇牧擺擺手,說:“這算啥,還有人拿車撞我呢。”
“那他……死了嗎?”執勤小隊長咽著口水。
夫人說過,這位未來姑爺的實力很不可測,剛剛在朝鶴帝國斬殺了一尊邪神。開車撞他,後果一定很嚴重吧,估計連渣都不剩。
“怎麼會?!我不記仇的。”蘇牧說,“他升職了,已經是執法廳的高級獨立調查官。”
回想著這一路走來的各種意外,他有些想笑,怎麼老是被官方的暴力機關拿槍指著?
啊?
開車撞姑爺可以……升職加薪?
執勤小隊長人傻了,詫異又驚恐地打量著麵前清秀的麵孔,想著:如果我也開一輛車……能不能實現逆襲,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你們……圍在一起幹嘛呢?”
寒風帶著夏沫的疑問,傳到人群中,她不解地看著圍在一起的大老爺們,這些人還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
“聊天呢。”蘇牧回過頭。
“聊天?”
夏沫打量著執勤士兵,問:“你們什麼時候混得這麼熟了?來的時候我還在擔心,這次會不會和朝鶴警視廳的那次一樣,你被人拿槍指著。”
“怎麼可能?!阿姨不是交代過嗎?放心,我們就是哥們間聊天。”蘇牧替這幫人打著掩護。
“是嗎?”
夏沫看著他們拿槍的姿勢,就知道剛剛一定舉過槍。
她沒戳穿,說:“那就好。那個SAT隊長真倒黴,不過是拿槍指了你一下,就被他們的天上皇撤職拿辦,發配到北方當交警。”
啥?!
執勤小隊成員被嚇得菊花一緊,警視廳SAT的隊長被擼成路邊交警了?後果居然會這麼嚴重嗎?
夏沫說:“快進來吧,別給他們添麻煩了。”
“那哥幾個下次再聊。”
蘇牧擺擺手,跟著夏沫走進花園小門,留下一群執勤士兵風中冒汗。
其中一人擔心地問:“老大,我們不會也被發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