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翠:“阿好,咱這才過來兩天,京城裏傳的就都是你男……就都是那個林作攀的事兒,這聽說這皇上賜的婚,還是一個什麼公主,那可是皇帝的親妹子啊!這!這咱要是待在京城的話,沒什麼事兒吧?”
許也好帶著王翠翠走的遠了一點兒,說:“我上次來的時候,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跟林作攀根本就沒有什麼夫妻關係,所以他跟那公主的事情,本來就跟我沒什麼關係的。”
“但這話我既然說出來了,以後就要說到做到。”
“不然的話,要是被有心之人說起的話,我就算是欺君了。”
一聽到“欺君”二字,王翠翠嚇得直接就捂住了自己的嘴,“這,這麼嚴重的嗎?”
許也好苦笑了一聲,說:“不過我這樣做,也算是毀了林作攀的名聲,林作攀跟那公主的事兒,也不一定了。”
“日後林作攀要是再想配一個高門貴女的話,怕是也挺懸。”
“林作攀的爹娘,肯定要怪我了。”
王翠翠這想到林作攀的爹娘,也是有些氣憤了,“他那爹娘,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咱這手無寸鐵裏的老百姓,哪能防得了他們那些人的陰招啊。”
“這真到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林作攀會不會管你們娘倆。”
“他這要是不會管你們娘倆的話,這京城對你們娘倆來說,不就是龍潭虎穴了嗎。”
許也好聲音都帶著一些冷意,“可不是嗎。”
王翠翠也是突然反應了過來,朝著屋子看了看,說:“所以,所以你同意讓小雲起認她那個爹,是想讓自己跟小雲起暫時撇開一些,讓她那個爹護著她,是嗎?”
說完,不等許也好說什麼,王翠翠一臉擔心地看著她,“可是阿好,那你呢?”
許也好見王翠翠擔心成這樣,也是笑了,一臉無奈地說:“翠翠,咱做生意也有些年了,這見的人,也算是夠多的了,這遇到一點小事,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吧?”
王翠翠:“阿好,這哪能一樣啊!之前你也隻是跟一些商賈打交道,可這裏是京城了,像那些當官的,哪有什麼道理可言!”
許也好:“你也別想的太嚴重,這律法也不是一個擺設。”
說著,許也好又朝著她湊近了一點兒,小心地說:“皇帝也不是一個昏庸的啊。”
劉喜兒,柳珠,跟齊嚴也過來,剛才遠遠的也是聽到了兩句。
齊嚴:“大當家的說的對!這朝廷律法又不是擺設,哪是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
齊嚴如今已經長成一個十七歲的男人了,身量拔長,秀氣的五官也逐漸變得俊朗,說起話來,也像是一個能挑事兒的。
他這剛剛跟了許也好不到一年,就贖了自己的賣身契,許也好在知道他是個會識字的之後,又鼓勵他去參加科考,現在大小也是一個秀才了。
這兩年來,當初那個在許也好的麵前,藏著自己的腳的齊嚴,也有主意了起來,去年又開始給許也好當起了賬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