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還敢給老子躲,”林作攀氣的紅了眼,“給我過來!過來!”
“你再躲!再躲!我日!”
“你他娘的!”
皇帝插話都插不進去。
許也好已經被嚇得站了起來,到處亂躲。
這朝臣哪敢讓她躲在自己身後啊,人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場麵亂成一團,許也好的鞋子都掉了一隻。
皇帝看得都樂了,就是連插話都插不進去了,沒辦法,隻能一個招手示意,讓朝臣幫忙攔著林作攀,讓他別追著人家姑娘跑了,畢竟這也實在是太難看了。
於是,幾十名官員擼起了袖子,一邊攔一邊勸。
“林將軍啊,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對啊,你看你這,皇上可還在這裏看著呢!”
“這多大點事兒啊。”
“哎呦,將軍您別動手啊!”
林作攀一個膀子,將一眾朝臣摔的人仰馬翻的,讓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簡直沒眼看。
許也好看著被朝臣拖拽著,還要朝著自己過來的的林作攀,一直後退,後退,再後退。
一隻手提著裙擺,一隻手啪啪扇著林作攀朝著自己伸過來的手,眼睛被嚇得瞪的大大的,想來也是沒有料到林作攀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這是朝堂吧,怎麼跟玩兒似的。
許也好本想著這到了大殿之上,林作攀肯定不會再對自己動手,沒想到到了這裏,林作攀還能這麼輕浮不說,還能將朝堂弄成這樣。
許也好朝著龍椅上的皇帝看過去,皇帝這才咳嗽了一聲,擺出一副正色來。
許也好連忙說:“這件事我們村裏的人都可以作證,即便是不能即刻作證,即便認定了我與林將軍有過夫妻之實,那也不過是過去的事兒了。”
皇帝被吵的眼睛眨巴眨巴又眨巴的,問:“過去的事兒,這如何說起。”
許也好拿出了那份和離書。
那總管太監剛小跑過來,林作攀就一膀子擺脫數人,直接劈手將許也好手裏的那一張紙給奪了過去。
總管太監卻是看清了那上麵是什麼,對皇帝說:“回皇上,這,這好像是這女子與林將軍的和離書!
林作攀識字不多,聽這是和離書,他雙眼猩紅,質問許也好:“什麼和離書,老子根本就沒有給過你和離書,哪來的和離!”
總管太監拿過那和離書,看到上方的指印,問:“將軍,這上麵,可是摁了你的指印的,不過還需比對一下。”
一聽到指印,林作攀猩紅的眸子直接就顫了一下。
指印,她哪來的指印?
如今林作攀什麼都明白了,許也好怕是在五年前,就已經謀劃著要跟他分開了。
總管太監受皇帝的旨意,剛要命人過來,比對一下林作攀的指印,林作攀卻直接奪過了那一張紙,當著眾人的麵兒,直接撕了。
皇帝不得不管了,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將軍,是朕縱的你能這般胡來的?”
許也好看著林作攀的眼睛,後退了一步,卻依舊還是那一句話:“求皇上替民女做主,還民女自由身,能讓民女與將軍,日後嫁娶各不相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