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人家,一兩個月能吃上一回肉,都算是條件好的了。
吃完了飯,李秀娥讓林作攀去屋裏把身上的髒衣服換下來,她自己去給許也好煎藥去了。
見林作攀的衣服還在晾衣繩上,李秀娥就說了一句讓許也好給林作攀把衣裳給拿進去。
許也好進去的時候,林作攀已經把上身的衣服脫的精光了。
他健碩的上身袒露無遺,寬肩窄腰,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整個人野蠻而又蓬勃,有一種駭人的力量感。
更何況他身上還有幾處皮肉翻滾的刀疤,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簡直野蠻而又危險。
許也好倒也不至於驚慌失措,隻是眼睛垂著,盡量避免,不去看他。
林作攀也是沒有想到許也好會進來,他看了一眼許也好放在床上的衣服,也算是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
可看著許也好低眉順眼,一副故意裝作沒事兒,但其實耳朵卻多了一絲的薄紅的樣子,他一時意動,緊接著渾身都有一股子的躁動勁兒。
他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裏,聲音啞了,衝著許也好說:“你過來。”
許也好看了他一眼,不過去,不光不過去,還要出屋子。
林作攀見她不過來,就自己伸手去撈了她。
許也好一時啞然,問他:“……你幹什麼?”
林作攀哪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他就這樣坐在那裏看著許也好,看了半晌之後才想起來,這人現在可是自己的媳婦兒。
想清楚了,林作攀骨子裏頭的躁動更激烈了,他啞著嗓子,跟一個土匪一樣,一點兒都不知道遮攔地說了一句:“你給我親一口。”
“……”許也好驚訝的眼睛都瞪圓了。
林作攀還有理了,直接說了一句:“你不是我媳婦兒?”
林作攀這話一出,許也好根本無從辯駁。
見許也好沒話說了,林作攀隻當她是同意了,又把她拉的近了一點兒。
他也沒有什麼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親,也不知道把許也好放哪兒。
他想了一下,才扯著許也好說:“你坐我腿上。”
許也好的表情簡直就是一言難盡,就這樣被林作攀摁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林作攀粗糙的大手把上她的腰,然後一聲招呼都不打地,直接懟上她的嘴,就親了上去。
一親上去,林作攀就粗喘了一聲,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
許也好的腰都要被他給攥壞了,疼的她直冒汗。
親的時候,林作攀就像是要將她給吃了,嚇得許也好一直繃著嘴,後背發涼,一直往後躲。
腰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林作攀親的時候也一點兒都沒有遮攔,簡直就是嘬嘬作響,搞得許也好又是疼,又是膽戰心驚的。
許也好:“你娘在院子……唔……”
林作攀不作理會。
許也好:“別……”
林作攀還是不作理會。
許也好腰都要被揉斷了,疼的實在是不行了,沒忍住說了一句,“疼……”
聽她說疼,林作攀這才粗喘著氣兒,一臉不滿地問:“哪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