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人盯著即墨鴛大喊出聲。
即墨鴛聳聳肩,默認了。
畢竟那個怨氣濃的,太離譜了。
少說又是個紅衣。
“話說,我們這算倒黴嗎?”慕羽沉默半晌問。
“包的。”即墨鴛歎口氣回答。
“哎呀,看來幾位也知道這種事呢。”許馳延笑眯眯的盯著三人。
“所以呢,你也知道?那你還帶我們來?你有毛病吧!”慕羽聽完有點炸毛了,不是,這人知道這種事的存在還帶他們來這種鬼地方招靈?!
“嗯,我猜猜,是民間組織?還是…黎明呢?”許馳延依舊笑著問,但是此時他的眼中布滿陰冷。
“你們…再說什麼啊?”旁邊一個從始至終沒有鬆開筆的人顫抖的問,他們也不是傻的,通過這些話就能基本判斷一些信息了,但是他不願意相信。
“嘖,還不明顯嗎?蠢貨,鬆手,然後滾。”許馳延對著那個人開口。
那個人下意識的鬆開手,退了好幾步。
“啊!有人暈倒了!”這時人多的那邊傳來呼喊聲,即墨鴛轉頭看去,是那個剛剛問筆仙良緣的那個女生,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那邊,現在還暈倒了。
許馳延對此置之不理,而是滿臉無所謂,又帶著點戲謔的看著三人。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屬於哪個組織?”
“……黎明。”三人沉默半晌,最後是陸祈打破了沉默,給了許馳延答案。
許馳延挑了挑眉:“嗬,黎明也會收童工啊,我還以為他們那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會自己扛一輩子呢。”
“嘖,你又是誰,會不會好好說話啊!這是我們自願的,關你什麼事!”慕羽出來反駁,他總覺得現在格外的暴躁。
在陸祈說出答案後,即墨鴛就鬆開了筆,許馳延也沒管。
她此時走到了那個昏迷的女生旁邊,做了一點她知道的檢查,確定不是身體的問題,那就隻能是這滿天的怨氣了。
有些人體質就是不好,在這種濃鬱的怨氣的環境裏待久了就是會出事。
這是她去問燕離的,對了,燕離就是奕驍小隊裏麵那個道士。
本來她是去問奕驍的,但是奕驍畢竟是異能者,道士的事也是一知半解,於是她就被奕驍扔給了燕離。
本來她還想求燕離教她點符籙陣法啥的,但是燕離說,走都沒學會還想學跑?等著吧。
於是等到今天,就出事了。
即墨鴛再次歎氣,她怎麼就想不開就跟來了呢?看看她,多陽光的一個女孩子啊,自從遇到慕羽他們她天天唉聲歎氣,真是,妖孽啊…
她現在唯一會的符籙就是那次看的能限製,吸收怨氣的符籙,還不能說會,隻能說是照貓畫虎的畫出來,真要起效果,得引動靈力。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她抽出提前準備好的黃紙,毛筆和銀針,隨後用銀針紮破自己的手指,開始嚐試用血畫符。
沒辦法,現在的她讓靈力在身體裏遊走都成問題,引動靈力那不更是癡人說夢嗎?隻能借助血液讓靈力附著其上,開始畫符。
隨著時間的流逝,即墨鴛的符咒越來越完善,但是也畫的愈發艱難,與他,現在此地怨氣彌漫,靈力少之又少,靠她身體裏的靈力撐住屬實勉強。
周圍的人都沒說話,就看著即墨鴛畫符。
沒人搗亂,挺神奇的。
但有些人心裏可能不這麼想,隻是礙於現狀,不好開口罷了。
最後一筆落下,即墨鴛虛弱的倒在地上,但是還是堅持把符貼在女生身上,隨後她就感受到女生體內的怨氣真的有在轉移進這符籙。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