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
“看來這裏熱鬧的很啊!我來晚了,抱歉啊。”荊潛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
一個老臣最先反應過來:“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荊潛理所當然道:“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外人,至於怎麼進來的……當然是用腿走進來的了!”
“你……”
那個老臣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開不了口了。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大臣好奇,不禁開口問。
“他太吵,事又多,幹脆讓他先閉嘴,耳朵也好清淨清淨。”
“你是玄術師?”
荊潛沒回答他,即使還有很多人不服,也不敢貿然反駁了,畢竟玄術師的力量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比的。
蕭鈺看差不多了,咳了一聲:“沒人反對了吧?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其他人退朝荊潛留下。”
等人都走完了,蕭鈺才問荊潛:“你不是最不喜歡別人說你是玄術師嗎剛才怎麼不告訴他們你是夜玄術師而不是玄術師?”
“夜玄術師知道的並不多,我也懶得跟他們去解釋了。話說回來,你真的放心我去打仗嗎?”
“你說的是哪方麵的放心?如果是勝敗的話我當然放心,以你的能力想嬴也不難。如果是對你個人安危,我感覺無所謂。”
“要不要這麼狠心?畢竟我是第一次帶兵打仗啊。”
“那我給你多帶些人馬吧。”
“……好吧你贏了。輕舞有沒有為難過你,或者說是讓你做一些什麼事?”
蕭鈺雖然很奇怪荊潛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了,“怎麼這麼問?輕舞是個很好聽的女孩子,而且把蕭安弦發往伶州就是她建議的。原本為了蕭安弦的事我還很發愁呢。”
“你非要和蕭安弦一決勝負嗎?”
“不是我要,是必須。”
“唉,何必呢。”
“就算我現在放過了他,他也不會放過我了。”
“凡事小心點吧,還有,不要太過於相信輕舞。”
“為什麼?”
“聽我的就對了。”蕭鈺想不出梓檀讓他把蕭安弦派到伶州的目的,荊潛卻是很清楚。瘟疫,對於梓檀來說,並不算是什麼難的,更何況,他們還有公輸燁這個摸不清底的人在。荊潛早就發現公輸燁身上有玄術師的氣息,卻並不明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心下留意卻始終找不到他到底是哪個身份。
蕭安弦一早就到了疫區,疫區是朝廷的地方官員為了控製疫情的發展,特地劃出了一個地點為疫區,隻要是感染了瘟疫的都被送過來,說白了就是把那些得了瘟疫的人集中在這裏等死。
“帶上這個。”公輸燁遞過來一個麵巾,蕭安弦也不推辭直接戴在臉上。一個地方官員上前攔住了蕭安弦:“靖王,何必範險呢?”
“不範險怎麼找到解決辦法?你要是怕的話,就留在外圍。”
那個官員怎麼敢讓靖王進去自己留在疫區外圍,隻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待會看看他們感染瘟疫不同時期的狀況,看看是不是鼠疫,如果是的話,就開始找疫源。”
“是是是。”那個地方官趕緊點頭回答。公輸燁忽然發現地方官雖然靠不住,但是應付上司絕對有一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