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司夜已經安排好了老劉開車等在門口,紳士地為蘇婉打開車門上車。淩司夜給老劉使了個眼色,說道:
“讓兄弟們都出來活動活動吧!”
老劉哈哈一笑,隨即摩拳擦掌,回道:
“好嘞!”
隨後老劉開始通知手下的所有黑衣人集結,直奔蘇大山的藏身之處。
蘇婉坐在淩司夜身邊,一邊擔心淩司夜的身體狀況,一邊還忍不住小聲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他藏在哪的…”
淩司夜最近浮現出一抹冷峻的笑容,說道:
“我能走到今天,全憑三件事,心狠,霸道,兄弟多!想查出來這些老家夥藏在哪,簡直易如反掌!”
隨著車子朝蘇大山的藏身之處駛去,蘇婉也發現身後跟隨的車子也開始變多了起來。
而且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奔馳商務車。
淩司夜頭也不回地對開車的老劉說道:
“一會我親自教育那老家夥,你們可別攔著我!”
“明白!”
隨著老劉的回答,車子停在一了一處遠郊的別墅門口。
身後其餘的黑色商務車迅速將整個別墅區包圍了起來。
隨著車門的打開,淩司夜緩緩下車對身後的黑衣人們打了個響指說道:
“屋裏的所有人,一律給我往死裏打!不用考慮後果!”
“是!淩總!”
隨著眾人十分整齊的回答後,瞬間便全部破門而入直接衝進了別墅中。
淩司夜則摟著蘇婉,緩步朝著別墅門口緩緩走去。
來到別墅中,淩司夜掃視了一圈周圍那些正在挨打的眾人。
在人群中尋找到蘇大山的身影後,淩司夜對黑衣人揮了揮手,說道:
“蘇大山,別來無恙呀?”
見到淩司夜竟然親自出現在自己麵前,蘇大山不由得神情驚恐的問道:
“你不是在醫院昏迷嗎!怎麼…”
淩司夜冷峻的笑道:
“你這消息也太不靈通了吧?不過也怪我,沒讓你的眼線有機會提前過來通知你,怪我嘍?”
說著,兩名黑衣人壓著一名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家夥來到淩司夜身邊。
淩司夜給蘇大山使了個眼色說道:
“你為了絆倒我,竟然讓私生子混入我的淩氏集團當眼線,還真是下了血本呢。”
說著,回身就是一記高鞭腿踢在那家夥的臉上。
瞬間,那名眼線的嘴裏就噴出一團血霧。
蘇大山一臉不可置信地喊道:
“不可能!我已經把他的全部身份信息都抹除了,你怎麼會知道他是我私生子!”
淩司夜輕輕活動了下脖子的肌肉,隨即蹲在蘇大山麵前說道:
“我承認你抹得挺幹淨,但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點,畢竟是你的野種嘛!”
此話一出,蘇大山一臉驚恐的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淩司夜輕笑一聲,從身後的黑衣人手裏拿來一張用鉛筆塗抹過的字跡印記紙張,展示給蘇大山看。
那紙張上的印記與淩司夜手裏的恐嚇信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差異。
蘇大山看著這張紙,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
“這上麵的印記,和我老婆手裏的恐嚇信一字不差,而且知道我轉院的事情的,全公司也隻有老劉一人。這小子竟然傻到親自把送到在醫院看護的蘇婉手裏,簡直就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