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浩虜隻是奇怪這個次序,發現自己是刺客在後,攔下自己在前,但他已經沒時間奇怪了,既然不能偷襲,就隻能強取了。他手中純鉤一揮,主席台上的布話器已經全部被毀。長達十米的劍氣形成一個半圓,橫掃布話器的區域,雖然隻殺死了一兩個修為不夠的軍士,但卻讓台下的人確信了樸小俠他們的叫喊:“有刺客!”
樸小俠看著台上的佘浩虜,她知道那是佘浩虜,那張臉她也看到過,雖然當時佘浩虜當時並沒有戴上。“帶著人皮麵具也這麼有風度!”樸小俠手中細劍再閃,身邊又倒下了兩個沒帶法戒的人。同時,她打開了胸口的一個按鍵。
安拉城的一處民居,傅門的門主傅博龍和一個和尚正站在一個五行陣前:“信息還沒傳來嗎?”傅博龍的話音甫落,五根玉柱便開始閃爍綠色的冷光了。五根玉柱分別高為兩米半,粗細約為三分之二尺,全部由冷翠玉製成。和尚沒有答話,他正在向五根玉柱圍繞的陣眼傳輸能量,綠光閃爍一陣後,五根玉柱上盤旋的龍口終於吐出一根根綠色的光線。光線象濃綠的流質經地上的水晶分割體傳導,漸漸在五根玉柱圍成空間裏形成一塊綠色的冷屏,冷屏一閃,花優的麵目就顯露了出來。
花優的麵目至少被擴大了十倍,將冷屏占據掉了三分之一,傅博龍眉頭一皺:“比例尺調錯了吧?”和尚依然沒有答話,繼續在陣前忙碌著,終於,花優的麵目漸漸的小了下去,其它人也顯露了出來。
指著佘浩虜的背影,傅博龍高興起來:“這應該就是那個佘浩虜了!”
看著畫麵,和尚也開口了:“應該是。你的門人不是傳來過一張臉譜嗎?他應該是扮成了花優的親衛,怎麼竟然沒偷襲成功呢?偷襲不成功,刺殺的機會也就沒有了!”
“花優為什麼不走?”
傅博龍的疑惑立刻引起了和尚的注意:“是啊!花優為什麼不走呢?慢著,你看那個佘浩虜的周圍,這家夥居然進入了地階,擁有了地域,花優所以不走,是因為給他的地域束縛住了!哈哈,這下有戲看了!根據距離,你的門人也快衝上主席台了,你看,離主席台最多還有二十米!”
“是啊是啊!”傅博龍搓著手,有些討好的說:“她可是我最優秀的門人,修為和我一樣,也是心道階數的呀!”
“是啊!這次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啊!其實隻要俠教執行了這次行動,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至於現在的影像,不過是用來傳播的東西,用處在整個任務裏,隻占兩成……怎麼回事,你的人?”冷屏上的顯示忽然成了天空,這個角度是躺下來才能攝取的畫麵。和尚苦笑了一下:“看來你的人已經……”
傅博龍沒有接和尚的話,雖然明知道這次行動的最後結果,但麵臨這種結果時,他依然有些陣痛,這陣痛包括了兩個方麵,一個是人一個是事。畢竟這次行動還沒結束,花優雖然遭遇了地域的禁錮,但她畢竟還活著,如果她死了,這才是完美的結局,但計劃總沒法趕上變化的說!
樸小俠看到了主席台,近了,更近了。隻要再前進二十米,就能和浩虜哥哥並肩戰鬥了。佳麗姐姐也快來了吧,要是這次能平安回去該有多好,自己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啦!死在她劍下的軍士應該已經有二十人。這些物道或者人道的修煉,如果爆掉他們的心髒或者大腦,他們就隻有去輪回了。樸小俠再次邁出去的腳步停在了空中,她的心髒痛得一縮,如果不錯,應該是異物剌破心髒的感覺。
樸小俠立刻將能量收縮,一柄劍尖已經從胸口穿了出來,“還好,沒有刺到能量鏡像儀!”樸小俠心裏有一絲僥幸,如果這隻是一把亂中刺來的劍,自己就還有機會。隻要對方給一點時間,讓自己修複,就是心髒的破損,心道修煉者也有恢複的把握。她微微側過頭去,她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領隊,他右手的無名指上,帶的正是一枚紅色法戒。樸小俠單純的心裏很有些奇怪:“這是亂劍嗎?”她微微抬了抬右手,但這似乎不是亂劍,因為領隊不可能不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