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鄂了,他那句非你不娶讓人感到心慌。祈瑾桓的情讓人難以置信,來的太快,也太不安份。迄今為止,也就他知道自己是女人,若是自己這時候跟他鬧翻,以他的性子,一定會鬧到老皇帝那裏,直接了當的把我要了去,那時候,可就真的出事了。
“太子,我……”目光交接在空中,我竟然說不下去了。看到他充滿希望的眼神,我動搖了。可是也就是這心軟的一步,而造就了一段孽緣。或許,這才是我這輩子最最後悔的事。
那晚,隻有我知道,他沒有與惠瑚霖洞房。他解釋說在進去之後,惠瑚霖坦然的說:“隻要你不過分,我們兩個各過各的日子。”這該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可就是她的縱容,祈瑾桓才如此膽大的找人冒充聖旨,將我帶到了無人的地方。他的愛,我又該如何?
回到宮裏,早就明月高空。沒有換衣就這麼睡了下去。次日醒來,那行刑之人都在屋外候著了。想著昨日給太子妃的難堪,人就忍住了。前頭的侍衛做了個請字。便大步走去。二十板子,挨的住。
可仿那一板子下來的時候,我才後悔了,那是一種錐心的痛,幸好昨夜沒有換衣服,衣服穿的還算厚實。可這樣的刑罰,我如何受的起。手指緊緊的抓住板凳,頭上的汗早就形如大雨,眼中的痛還有後悔都變得堅定。
“瑾淵……”我低低的喚了聲,人就失去意識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醒來後,祈瑾桓就坐在床邊。想必是怕別人發現我的身份,而來幫助的吧!畢竟要是我不脫離這個身份,他就該戰戰兢兢的保護好這個身體。
“醒了?二十個板子,也虧你熬的住!”他的語氣沒有話來的埋怨,反而是絲絲不忍與疼惜。
“參見……太子……”我的聲音發虛,身子也是趴在床上的。看到他自然要行禮。可他卻扶住我的身子,頭瞥了過去,始終不與我相視。有些驚訝,他這是怎麼了?
“沒人的時候,就不要對我行禮了!”我能感覺到他的喉嚨有些發澀,帶著傷感。終於,我耐不住性子,張口問道:“太子想問什麼?”
祈瑾桓有些驚鄂,張大了眼睛,又隱了下去那份慌亂。側著身子沉默了許久。忽而他又道:“本宮不允許你對八弟有任何感情!也許你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也許也沒有那種感情!可是要是你選擇了他,我一定會跟他爭到底!你懂嗎?”
我整個人愣在當場,抬著頭看著祈瑾桓不說話。他反倒轉過頭來看著我。他的話,太狠了!兄弟相爭,那是一種變相的相殘,我不允許,也不會同意。他是那麼孤寂的一個人他多麼渴求親情,如果要他與自己的兄弟爭鬥,那將是怎樣的哀痛。況且,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喜歡我,愛上我?
“太子,你不必如此的!”我的心,就這麼被他暴露在前。對,我對祈瑾淵,是一種情,一種超乎友情的感情,那便是愛。可我一直不敢承認,9我怕承認了,就會選擇離他而去,因為我的身份太危險……
祈瑾桓目光沉重,看著她糾結在情感的目光,那掙紮在愛與不愛的世界,他就覺得莫名的氣憤。明明是自己先愛上她,憑什麼老八要跟自己搶她,又憑什麼得到她的愛!一個霸道的吻落下來。我沒有拒絕,他蠻力的撬開我的唇齒,濕滑的舌頭躥了進來,我卻一直在閃躲。直到,我兩之間一陣血腥味流出,祈瑾桓眉頭一皺,這放開我。
我的初吻,在他的霸道中奪去。可是我沒有排斥,更沒有享受,而是一種當作自己與祈瑾淵分開的祭品。祈瑾桓的手指撫上自己的嘴唇,有血,她竟然咬破我的唇來製止自己的動作。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