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裏有幹淨的衣服和金瘡藥,洗完後就穿上吧,一會兒飯菜就準備好了,還有一點就是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偷窺你。”他二話不說關上了門,留下優媺一個人在浴盆中愣住了。
他說自己對女人不感興趣?也就是說...他是斷袖吧...。
優媺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以前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
斷袖...看起來很有意思,她冷笑了一聲。
一條纖細的****踏出了浴盆,柳枝的腰條似乎不像懷孕生過孩子,白皙緊致的肌膚在陽光襯托下更加細膩,倒是幾道鞭痕增添了幾分妖豔。
她打開包袱拿起了金瘡藥直接撒在傷口上,鑽心的疼痛隨即刺入神經,痛得鬆開了手指。
又穿上了那件阿文無意中為她選好的鵝黃的曼紗羅衣,烏黑齊發劃過單薄的雙肩垂在腰間,依舊未改的妖媚之容,魅眸閃動著光芒,不點而朱的薄唇有些清淡了。
她從房間剛一走了出來,凡是能看見她的人都被她驚豔魅容所傾倒,就連店小二也站在原地久久凝望著她,忘記了手中的活。
千代優媺早已經習慣了被這樣注視,所以她顯得淡然很多不理會這些目光直接走道阿文的麵前跪坐下拿起筷子說:“這裏的菜肴看起來很美味。”
“千代姑娘這件衣服很合適你,隻不過希望姑娘不要離開這個城,這是我的忠告,現在飯菜也快涼了,我在這裏也等了你良久。”阿文垂眼道:“明日我們就分道揚鑣了,所以這頓飯也算是分別飯。”
“嗯,或許你還會回來也不一定。”她隻是簡單的笑了笑。
“你是誰?為何來到這裏?”一個身穿白麻衣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手中的木杖杵在腳前,他踏著沉著的步子走到阿文和優媺的旁邊穩穩的站住。
“先生您這話說的很直接,難道先生也想坐在這裏喝茶?”優媺又到了一杯茶水站了起身遞給他說:“說了這麼多的話也該喝口水潤潤喉才對。”她不在意他的話語,隻是想用這杯水堵住他的嘴。
回複平常的客棧又熱鬧起來,優媺是從玄界外的世界進來的,這裏隻要有一點高深靈力的人都會察覺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與這裏這裏格格不入的氣息。
“...多謝姑娘。”他停頓了一下伸出手接住了這杯水看著她已經變化的冷眸。
優媺點了一下頭坐回了位置接著吃飯。
她現在的目的就是想辦法進入玄皇宮,那個看似很近山脊上的玄皇宮,蘊藏著強大力量的玄皇宮。
身上的傷又開始疼痛起來,她的傷依舊還未好,如果在不抓緊時間或者任何的機遇,在這一個月根本不夠能成功返回人界救活淩楓。
她將穿著白麻衣的男子晾在一邊不聞不問,整個腦袋想的隻有淩楓,他曾經說他恢複了自己的記憶,他的魔力,他的身份,這些與這裏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聽說不遠的魍魎崖有兩隻怪物,然而這倆隻怪物竟然是玄王特意養的寵物。”男子喝了一口水,放回桌子上又不悅的對優媺道:“你不是這裏的子民,為何身處在這裏?昨夜紫煞星離落天際,魍魎崖的怪物性情大變,一場浩劫將至,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他拿起杖就要打在優媺的頭上,沒想到在他落下之際優媺一隻手緊緊接住他的木杖,另一隻手放下了筷子。
“紫煞星離落天際雖為不吉之兆,怪物性情大變,但與我何關?就因為今天見到我嗎?難道這場浩劫定會因我引起?先生你說了不好笑的笑話。”優媺隻覺得好笑,她剛來這裏的那一刻就被別人當做案板上的魚肉任意被擺布,所以她不能咽下這口氣。
盡管這樣她未達到目的前還不想與這個男子糾纏,不過他剛才提起魍魎崖的那兩隻怪物是玄王養的寵物?
她記得康和尉士說過將那些奴隸們要交給魍魎...,它們是玄王的寵物,如果能拿下這兩個怪物想必一定能威脅到玄王,無論成敗得失這條路要比直接與玄王對立更保險一些。
白麻衣男子拿著木杖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句話:“你若是再不離開這裏,這裏出現任何的後果你必定會付出代價。”語詞冷漠陰沉仿佛施加一層看不見的詛咒一般讓優媺內心不安。
“這個怪人究竟再說什麼瘋言瘋語。”阿文緊蹙著眉頭撇了撇嘴。
這句話戳進了優媺的心中,若再不回去就會為此付出代價?她這次更要抓緊時間找到那個強大的力量,若是付出代價她也心甘情願。
想到這裏就對阿文說道:“魍魎崖在什麼地方?今天我要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