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三十平方的小房間中,一個簡單的木板床,床位處放著一個長方木桌,木桌上堆積著一些文件,床正麵是一個小小的窗戶,石板地麵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代了,上麵都被磨得高低不平。
房間中還算幹淨,看來經常有人打掃,隻是裏麵少了一絲生氣,好似很久沒有人住過一般。
木床上仰天躺著一個人,此人一身破爛而且滿是血跡的女式長袍,身上被簡單的包紮過,雖然現在已經沒有鮮血再流出,但是看那簡單的包紮應該對傷口沒有多大的用處。
臉上被淩亂的暗紅長發覆蓋著,那依稀裸露出來的臉龐還是能看出個大概輪廓,此人便是傷勢極重的天奇。
天奇一直處於迷迷糊糊之中,在他的感知中自己好似一直在空中飄忽著,沒有腳踏實地的踏實感,心中不斷期望著掉下去啊,就算被摔死也比現在好啊。
丹鳳眼女子輕緩的走進天奇的房間,而後將房門關著,看了一眼比雪兒傷勢更重,明顯還隻有一口氣吊著的那人,心中一陣無奈,這兩人到底幹什麼去了,需要受如此重的傷?雪兒還好隻是失血過多體力透支而已,而這人呢卻是真的傷勢嚴重。
來到床邊將床上那人淩亂的頭發理順,一張完美無暇的臉孔出現在丹鳳眼女子的眼中,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那精致的五官按著最完美的比例出現在那張完美的臉上,緊閉的雙眸是如此的讓人心痛,這麼美的人誰又舍得去傷害呢?
丹鳳眼女子心中輕輕歎息了一下,然後抬手將床上那人衣服與那些簡單包紮的長條給禦下,看到那微微隆起的胸膛,沒由來臉上一紅,但是她心中不斷告訴自己,她也是女人既然大家都是女人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手上拿起剛帶進來的紗布將整個身子清理了一下,然後將傷口簡單處理下,最後上好藥再用幹淨的紗布纏上,不止胸前連背後都受了好些傷,雖然不算很嚴重,但是架不住太多啊,而且那已經變黑的血繭有的已經粘在皮膚上,她要將血繭給去掉才能上藥,所以每撕掉一節血繭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那人輕微的顫抖一下。
心中感覺堵得慌,終於處理完了所有的傷口,下身就腿上有幾條比較淺的傷口,將所有傷口都處理完後,她感覺自己額頭已經出現汗珠,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別的什麼。
當她將天奇將被子蓋好然後輕輕退出房間,看著外麵一群人好奇的東張西望的樣子,不由得莞爾一笑,說了一聲已經沒事了然後叫人去準備點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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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灰暗的,大地是黑褐色的,連綿無盡的山脈將一個怪異的城堡包圍著,城堡上空不斷飄動著血紅的霧氣。
無數山巔之上站著許多黑衣人,黑衣人那長長的衣袍將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頭上頂著一個黑色的帽子,將整個腦袋都遮住了大半,臉上帶著許多花紋的麵具,有的恐怖有的像小醜般。
在一個不起眼的山巔上,一個帶著銀色麵罩的男子,同樣的黑衣黑帽將整個人給遮擋在其中,那銀色麵具不時閃過一陣波紋,銀色麵具男子嘴角帶著微笑,然後便聽他自言自語道:“有意思,沒想到那個變態的女人也在其中,看來那幾個自以為是的家夥都有得玩了。”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千米之外的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舌頭不自覺的舔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