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空,巍峨的山峰,山腳一個簡陋的木屋,此時一身銀袍的少年站在木屋前望著前麵那巍峨的山峰。
天空是漆黑如墨沒有一絲光線,而山峰上的樹木卻散發著奇異的光芒,整個山峰好似暗綠色尖塔,帶著妖異的光芒就這樣聳立在漆黑的天空和灰暗的大地之間。
銀袍少年高七尺,消瘦的身體卻給人一種線條美,一頭暗紅的長發隨意束縛在腦後,一張完美無暇的臉龐略顯青澀,眼神堅毅而明亮,隻是眼神最深處那一絲陰狠卻被掩飾得很好,少年如今十六而已。
人們說一個男人太過完美的臉龐就會變得妖豔,此時的銀袍少年就是如此一個,在那張妖豔的臉上一張微微扯著弧度的小嘴上叼著一根不知明的草根,一種放蕩不羈的神態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少女。
少年名為天奇,此時整微眯著眼眸看著前方的山峰,此山峰名為齊天峰,不知道是因為少年來取名的山峰還是因山峰而取名的少年,不知道今天的凶獸王是哪位?少年心中想到。
山峰中不時傳出的陣陣獸吼,可見想要到達山峰之巔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少年轉身回到木屋中,不多久隻見少年再次從木屋之中走出,隻是背後卻多了一個門板似的武器,為什麼說是武器,隻因在門板的一邊有一個長長的刀柄,像門板一樣的武器卻是橫背在身後的,刀柄在右手邊,門板武器寬若半米長應有兩米,整個被少年背在背後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但是卻不突兀。
微微喘息了兩下,心中還是有點鬱悶,這門板武器說是刀呢但是卻無鋒,說是劍吧但是又沒有劍鋒,這武器簡直就是一塊大鐵塊,隻是被打造成一個長方形後再做一個刀柄,僅此而已。門板刀是少年為這武器新取的名字,以前的名字他也不知道,門板刀上麵刻畫著許多他看不懂的圖案,而且看起來非常神秘至少他一個都不認識。
說來也奇怪,之看似不大的門板刀卻是異常沉重,起碼三千斤,這是少年心中的猜測但是事實是多少他也不是很清楚。
每天背著一個三千斤左右的武器然後跑到山峰上,而且路上還有許多凶獸阻攔,可以想象那將是一副什麼樣的畫麵。
伸手在背後的門板刀略微調整了一下位置,這樣能夠讓自己更舒服,然後邁步想著山峰走去,他的速度看似閑庭信步,但是卻是一個跨步卻是十幾米距離,來到山林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頭紮了進去。
天空依舊漆黑如墨,山林中有點昏暗,潮濕的空氣帶著清晨的微涼在少年身上留下一絲露痕,不時躍過山石和低窪,偶爾在那些參天大樹上跳躍著,整個身影是如此的協調和美感。
沙沙聲響起,少年停在一顆大樹上盯著前麵出現的一隻凶獸,凶獸有點像熊,隻是比熊更加暴虐,兩顆長長的獠牙裸露在猩紅的大嘴外,後背上一排的骨刺更添猙獰,此獸是比較常見的暴熊,威脅不算大,力量跟速度都算不錯,隻是它們都不是單獨行動的,往往在其後麵還有至少三隻左右的夥伴,所以少年也不得不停下。
如果單獨是一隻的話,對少年來說簡單一兩下就可以解決,但是如果三四隻那時就有點麻煩了,也隻是麻煩點而已。看著不斷在那裏遊蕩的暴熊,少年腦中迅速的製訂了幾種可能快速解決的方法。
一個縱身向前,迅速衝向暴熊,在暴熊發現少年時,少年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長兩米的木棒,手臂粗前端削尖像標槍一般,然後在離暴熊十米距離時,少年奮力將手中標槍投向暴熊,而後整個人就跟在標槍後快速襲向暴熊。
吼
暴熊也同時發現了少年,一聲怒吼,不知道是通知自己的夥伴還是凶獸都喜歡在打架之前先吼兩嗓子震懾下對手,但是對少年來說根本沒有被那獸吼聲給嚇著,依舊保持不變的速度接近著暴熊。
標槍襲來,暴熊隻是一個大大的熊掌扇過去,然後標槍就偏離了原本的軌跡,而少年根本沒有去理會那被扇偏的標槍,好像早就知道一般繼續衝向暴熊,暴熊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就你這小身板敢跟你熊大爺硬拚麼?回答暴熊的隻是一個拳頭,少年在離暴熊三米時就高高躍起,然後簡單粗暴的一拳砸向暴熊的熊頭,暴熊眼中出現嗜血的光芒,同樣一拳揮去,熊大爺的拳頭也是你這小身板能夠撼動的?所以暴熊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