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夜場,所以齊韻他們六點多就能下班了。

“上班如上墳,我當初怎麼是那麼想不開的。”

齊韻想到當初自己迫切的想要快快畢業,擺脫校園生活。

簡直就是蠢啊,上班哪有上學香啊,要不是已經讀完了研究生,不想回去讀碩士,她怎麼得也得回去讀書。

“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也不知道是誰天天在宿舍裏哀嚎,這破學一點都上不了了。”

畢業那年,齊韻除了貼身的東西,其他的東西全給扔了。

她看不過,將東西都收起來了,還賣了不少錢,那錢她們還吃了好多頓的海底撈。

“別說了,姐請你吃飯,請你閉上您高貴的嘴巴,謝謝。”

齊韻聽到梁靜揭自己的老底,臉上閃過一絲羞惱,但很快就恢複如常,大手一揮放言自己請客。

“好了,今天放你一馬。”

梁靜見好就收,不再繼續調戲齊韻,免得她惱羞成怒揭她的老底,作為多年的朋友,齊韻也知道不少她見不得人的事。

“走,出發。”

齊韻挎著梁靜的手臂,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梁靜的步伐也雀躍的不行,和好朋友一起上下班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這不是齊製片嗎?”

聶長風的助理戴鬆隻看到了齊韻的背影,他不確定的問。

“這不就是小齊嗎,她旁邊的是新來的編劇。”

盛瑞也作為副導演,對於劇組裏麵的人員還是有些了解的,梁靜作為跟組的編劇,他也是見過好幾次的。

“是她們,別看了,走,上車了。”

今天是難得沒有夜戲,盛瑞也不想因為其他人耽誤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假期。

“今天聶哥請客,我們不醉不歸。”

盛瑞活躍氣氛,他也知道這段時間聶長風壓力很大,他身上的大半身價都壓在了這部戲上,要是撲了,他所有的資金血本無歸不說,也會影響他之後的導演生涯。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搶到的號,去晚了別說小龍蝦了,隻能去吃龍蝦殼了。”

三個人沒有約在大酒店,就定了一個小店。

戴鬆催促大家趕緊上車,不要再耽誤了。

“你別說楊大姐家的小龍蝦幹淨又衛生,去年我就吃了一回,我可是念念不忘。”

小龍蝦五月份就已經上市了,現在都已經六月了,之前一個多月忙的不停,別說小龍蝦了,飯有時候都吃不上。

“今天放開吃,我買單。”

聶長風也知道最近大家累的不行,所以今天早早的就給劇組放假了,今天除了他們三個人,其他人早就回去休息了。

戴鬆,盛瑞 ,聶長風三個人是一個宿舍的,他們三個都是導演係的。

和聶長風相比,兩個人無論是從家世還是能力都平平,盛瑞還好一些,但是戴鬆的家庭就更難了,當初意氣風發的考上了導演係,本以為能夠出人頭地,但是沒想到的畢業就是失業。

與此同時,聶長風的事業蒸蒸日上,看兩個人沒有工作,屢次碰壁,幹脆就將這兩個人拉入夥了。

梁靜和聶長風兩撥人,出發的時間差不多,到達的時間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