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手中動作,一臉錯愕。
高大的身軀漸漸下壓,緊緊抱住她嬌柔的身體,“讓我抱抱,一會兒就好。”
他的聲音暗沉沙啞,烏黑的短發輕擦著她的臉,似羽毛輕撓,癢癢的。
她湊上去蹭了蹭,好像沒那麼癢了。
“別動,如果不想浴血奮戰就不要動。”
司亦宸箍著她香軟玉體的鐵臂更堅硬了,灼熱發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耳旁,撩拔的她白嫩的耳朵緋紅一片。
良久,男人緩緩起身拉開與她的距離。
“安向婉,我餓了。”
男人開了燈,走到她身邊的床沿坐下。
“司,司亦宸,要不你去浴室洗洗澡,用手解決一下吧!”
看著男人深情款款的眼神,她撐起身子,麵紅耳赤,有些難為情地提著建議。
剛才他有多少欲.求,她一清二楚。
聽說男人那方麵強憋著對身體不好。
這個悶騷男人,有需求還說的這麼含蓄,餓了?嗬嗬,隻有不經事的小姑娘此刻才會以為他想吃飯。
“你在想什麼?”
骨節分明的指尖輕叩著長腿的膝頭,深邃的眸子閃著波光,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走吧,陪我去吃飯。”
男人起身,橘色的燈光灑在頎長的身軀上,散出一層淡淡的光暈,整個人神采奕奕。
吃飯?
安向婉瞬間石化,尷尬極了!
慌忙跑入洗手間,掬起冷水洗著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臉,一遍一遍。
下腹隱隱有些不適,多年的經驗告訴她,親戚開始作妖了。
她捂著肚子緩緩走出洗手間,“司亦宸,我不舒服,晚飯你能自己去吃嗎?”
他上前扶她去床上躺下,“你堅持一下,我很快回來。”
以前花卉痛經的時候,他幫她泡過紅糖水。
男人拿起車鑰匙,疾步走向門外。
不知過了多久,司亦宸端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紅糖水進了臥室。
橘色燈光傾瀉在她弓成一團的嬌小身子上,羽翼下垂,臉色蒼白,像極了一個沒有生氣的瓷娃娃。
“安向婉,起來喝紅糖水。”
女人輕蹙了蹙眉,沒有回話。
“安向婉?”
“……”
這個女人,簡直是膽大包天!三番兩次地敢忽視他的話。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俯身吻上她沒什麼血色的唇,將口中的紅糖水慢慢渡給她。
疼痛的迷糊的安向婉隻覺口中有股甘甜入侵,她下意識地吞了下去。
幾分鍾後,一大杯紅糖水悉數進入她腹中。
隱約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搓揉,肚子似乎沒那麼疼了,微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女人沉沉睡去。
清晨,一抹朝陽透過窗簾,調皮地闖入靜謐的室內,淡淡地灑在相互偎依的一對壁人身上。
男人的懷裏躺著睡得安穩的女人,他的下顎抵著她的發頂,唇角上揚,滿室的粉色氣息。
一陣鬧鈴聲將睡意朦朧的兩人吵醒。
女人掀開眼皮,一個寬闊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男人溫熱的體溫將她整個身子捂的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