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擺脫我……
做夢!
視察的途中,兩人經過一間會議室。
“這裏不參觀嗎?”
倏地,耳畔傳來男人清冷低沉的聲音,繾綣酥麻,帶著些許熱氣,溫酒耳廓一陣滾燙。
腳步忽的怔住。
她轉身,看向夜時墨,猶豫開口:“會議室沒什麼好參觀的,夜總,要不我帶您去市場部……”
話音未落,聽到男人說:“可我想先參觀一下這間會議室。”
溫酒心情有些複雜。
“那好吧!”
會議室裏寂靜無聲。
一走進會議室,溫酒還沒來得及思考,身體直接被人壓在了門板上,接著,洶湧炙熱的吻落了下來。
“嗚嗚嗚——放開我!”
溫酒瞪大雙眸,裏麵透著不可思議,一雙小手抵在男人胸膛前,不斷推搡,嘴角溢出細碎的聲音。
夜時墨見她掙紮,輕鬆抓住她不斷掙紮的手臂,反扣在頭頂,低頭,準確尋到女孩的紅唇,吻了下去。
隻是沒料到女孩會迅速偏開臉,他的吻恰好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上。
他氣憤不過,皺眉,直接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溫酒唇角溢出一聲:“痛——”
隨即,夜時墨趁著女孩不備,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
溫酒想要反抗,但身體被他牢牢禁錮著,滾燙的舌頭席卷著她的口腔,男人的吻格外霸道,刺激著她的所有感官功能。
她是又羞又惱。
夜時墨的手順勢伸到女人的裙擺內部,指尖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溫酒身體猛然一顫,想也沒想就用牙咬了他一口。
夜時墨吃痛的皺了下眉頭,瞅準時機,溫酒使出全身力氣將人推開。
眼神驚恐膽怯的看著對方,眼眶裏泛著晶瑩的淚水。
因為工作要求,她需要穿著正裝,包臀裙下,黑絲包裹著的一雙長腿有些發軟。
勉強撐著牆壁,才沒有癱軟倒下。
“夜時墨,你是不是有病?”她大聲吼道。
“不叫夜總了,剛才還裝作不認識,現在破功了?”夜時墨伸手擦了下被咬破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還有……溫小姐穿成這樣,不就是來勾引我的嗎?”
視線落在她兩條筆直的長腿上。
喉結輕滾。
溫酒直呼有病。
她穿成哪樣了?
正常的工作裝罷了,分明是這個惡劣的家夥……
“誰勾引你了,別倒打一耙,還有……”
溫酒氣憤不已,嗓音帶著戾氣,“夜總,當初說好契約是兩個月,時間一到你我就分道揚鑣、各不相幹,如今期限已經過了,我們得保持距離,你剛才的行為說難聽點就是耍流氓。”
“你是上司,我是員工,我們得保持距離。”
聞言,男人眉宇間染上幾分不悅。
這丫頭是鐵了心要跟他撇清關係,可他偏偏不讓她如願。
溫酒理解不了男人的腦回路,他是夜氏集團的總裁,而自己不過是一個窮丫頭,無父無母,生活困苦,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高攀不起,也配不上,做了他兩個月的情人,溫酒時刻告訴自己不能忘了他們之間的身份差距。
可在她及時抽身離開後……
偏偏又來招惹她?
到底想幹嘛?
夜時墨把人逼到牆角,用手按住她的肩膀:“保持距離?”
“我們之間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你現在跟我說保持距離,是不是太可笑了。”
溫酒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深吸氣,臉頰漲紅:“夜時墨,你不要臉。”
夜時墨掰過她巴掌大的小臉,低頭凝視她,這麼近的距離,能看到女孩輕顫的睫毛以及染上紅暈的臉頰,輕笑了下,輕輕撫上她白皙的下顎,感受到他的觸碰,溫酒像被電了一般彈開身體,“夜總,請您自重。”
夜時墨眯了下眸子,隻覺得這兩個字眼可笑至極。
男人的目光太過直白,溫酒覺得自己像是沒穿衣服,裸\/露著身軀供他參觀,心裏極度羞赧。
滿腔憤怒堵在喉間:“夜時墨,你到底想幹嘛?”
他盯著女孩清冷倔強的小臉,半晌開口:“簡單,我要你做我夜時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