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軒出生在一個豪門世家中,然而雖然如此,卻沒有一般小說中那樣發生什麼兄弟篡位,其他世家的陰謀,暗殺什麼的似乎也與家庭沾不上邊。就這樣,夏宇軒安安穩穩的做起了新世紀的一名高富帥。

或許是因為家人的寵愛再加上他們家是一個富豪世家,所以夏宇軒體驗到了許許多多其他同齡人哪怕一生都體會不到的事情,然而正是因為如此,夏宇軒所能做的事情一天比一天少了,同樣隨著時間流逝而變化的則是夏宇軒的心態,他開始嚐試做一些與他身份所不相符的事情了,他的叛逆情緒早早的暴露了出來並且向著奇怪的地方發展了下去。

在別人都在天真無邪,四處玩耍添亂的時候,夏宇軒早早地開始了學習,並且已經懂得了初步的貴族禮儀;當別人在努力學習課程的時候,夏宇軒卻已經開始嚐試幫他的父親打理家業;當別人初步步入社會,夏宇軒已經小有成就,開始無事可做了。

在幫助父親打理家業時就已經見過太多商場,情場的黑暗的夏宇軒忽然間就發現了:這個世界似乎也並沒有其他人想像的那麼有趣啊,似乎能做的事情也就止步於此了吧,而且活著這種事情真的好累,為了在這個無趣的世界上繼續存活,而為此辛勞,真的值得嗎?這個黑暗的世界,也沒有能夠留住我的東西了吧。

是的,別人看起來是成功者,別人追求,羨慕的目標——夏宇軒,現在產生了輕生的念頭。站的跟高,看得更遠,看到的也越多,然而,夏宇軒的思想真是悲觀至極,沒有看到一點光明處,反而是在自己的思想的束縛中,在他所認為的黑暗中越陷越深,終於沉淪了。

就在夏宇軒準備妥當,打算結束掉這無數人羨慕也羨慕不來的一生的時候,電腦上的一個窗口引起了他的注意。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夏宇軒愣了一下,轉而輕笑道:“現在的黑客真是無孔不入,也罷,看在你技術也不差,而且我即將離去,這個就作為我留在世界上的最後一份禮物吧。”

夏宇軒無視那道窗口,在桌麵上創建了一個文檔,並且將自己所有的銀行卡密碼等資料流了下來,然後將光標放在那個似乎異常醒目的“yes”上,點了下去,隻不過他手中的那個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管似乎是用不上了。

按照上帝視角的讀者們估計早已知道,夏宇軒未來所麵對的將會是何等的危險,黑暗了,與他現在相比絕對是九牛一毛,然而夏宇軒可不知道,所以他被一道白色光束一照,便消失在了他的房間中。

冰冷,抖動……

夏宇軒在迷迷糊糊的時間段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大喊大叫,也似乎聽到了一個男聲低沉但又有力的聲音,似乎有種熟悉感?

夏宇軒思維突然間一涼,清醒了許多,他緩緩爬了起來,冷靜的檢查了身體各個部位。

錢包,沒少,手機,沒問題,那麼對方應該不是衝著財務而來,再一看,手中的針管也是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身上的一切都顯示著,昏迷前後狀態是一樣的,沒有被人接觸過,再加上自由似乎也沒被限製,那麼應該不是仇家之類的老套劇情,那麼是什麼呢?

在夏宇軒一切都檢查過後才想起來觀察四周,他這才發現他身邊還躺著五個人,三男二女,除此以外在這個封閉的環境中還有兩個黃種人在對峙著,對了,還有其他的十數名外國人存在。兩名黃種人中,一個看上去隻是個普通的白領,然而,在夏宇軒看到另一個的時候卻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雖然臉上多了條疤痕像條蜈蚣似的趴著,雖然目光多增添了一份滄桑以及冷漠,但是毫無疑問的,那是在軍營中傳授他搏擊技巧的教官,在訓練中無比嚴格,但是平常卻又親切的像有血緣關係似的的張傑,張教官。

夏宇軒驚愕的呢喃道:“但是,怎麼可能?教官不是在幾個月前失蹤了嘛?沒有出省記錄,仿佛人間蒸發了似的......但是現在,怎麼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張傑似乎也很吃驚,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對夏雨軒說道:“你先坐一會兒,等他們全都醒了我在更你們好好解釋,說起來,你似乎也得更我說明一下,為什麼會到這種鬼地方來。”

夏宇軒一聽,下意識的蹲了下來,然後便發現,這個冰冷並且在持續抖動的地方盡然是一輛正在行動的列車,他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看著沉默不語的那一群外國人。

裝備精良,難道是要出一些特別的國際秘密任務不成?不,不大可能,一看這些人就知道,是那種連訓練都沒有訓練過的普通小市民,而且似乎出這麼重要的任務,也不會來找我吧?就算不從國際影響上考錄,單單是教官沒有吩咐,就不能輕舉妄動,那麼好好檢查一下那個詭異出現的黑色手表吧。

雖然用文字描寫似乎花了很多時間,但這些隻不過是平常人腦子中雜亂閃過的胡思亂想,搖搖頭就忘掉了,夏宇軒也是如此,一大段話隻記住了最後那個研究黑色手表,既然大腦發了指令,那麼身體就立馬執行,夏宇軒開始觀察起了他手上的那塊奇異手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