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陳默和任傑走進教室,看到鍾天藍和楊玲兩個人正在看一本書。他們坐在座位上,陳默問她們:“你們在看什麼?”
楊玲說:“我們在看學校文學社以前的月刊。”
“學校文學社,是五色筆文學社嗎?”,任傑問。
“對啊,原來你知道啊”,鍾天藍說。
“當然啦,我們學校的文學社是全國99佳文學社之一呀!”,任傑接著說,“對了,陳默你不是喜歡文學嗎?你加入文學社吧。”
“哎呀,我那隻是業餘愛好,隨便寫著玩”,陳默說。
“謙虛什麼啊,初中的時候你寫的文章經常被老師當作範文在班上讀呢,我還不知道麼。”
“那其實沒什麼,語文作文和文學作文是不一樣的,說起文學的話,我隻是偶爾寫首詩而已。”
鍾天藍說:“陳默真厲害!還會寫詩。”
“真的呀?有文采的男生最招女生喜歡了”,楊玲說,“你去加入文學社吧。”
“對啊,去吧,以後你就可以給你喜歡的人寫詩了”,任傑大笑。
陳默自然明白任傑的話中話,他略顯尷尬地說,“你一點都不正經呢,整天就傻笑。”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
楊玲問道:“陳默有喜歡的人了嗎?”
陳默沒有說話,微笑著看著楊玲。
“對了,我們班有一個人文學功底很深,他17歲,已經是市作協的了”,鍾天藍說。
“嗯,你可以去找他,他好像已經加入文學社了”,楊玲說。
“是誰啊?好厲害!”,陳默問。
“他在那裏”,鍾天藍指著最後排戴著眼鏡正在埋頭寫東西的人。
“他叫什麼名字?”,任傑說。
“好像是叫…鄭海,對,鄭海。”
“好,有空我去找他問問”,陳默說。
中午吃飯後,陳默回到教室,碰巧鄭海也在,他坐在座位上,專心地寫著什麼。陳默走到鄭海座位旁,對他說:“你好,你是鄭海嗎?”
鄭海停下筆,抬起頭,微笑著說:“對,你好,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同學嘛,遲早要認識的,我叫陳默”,陳默友好地伸出右手。
鄭海也伸出手和陳默握手,“嗬嗬,陳默同學你好。”
“你在寫什麼呢?”
“噢,我在寫小說,周末就要交稿。”
“哇,寫小說噢!對了,聽說你是市作協的,你好棒啊,這麼年輕就進市作協了。”
“哈哈,還行吧,我打算明年努力進省作協,後年努力進全國作協。”
“你真有誌向啊!這麼愛文學。”
“嗯,文學就是我的一切,當然學習也不能落下。”
“對了,我想問一問你,怎樣加入我們學校的文學社啊?你應該是文學社的吧?”
“對,我現在是文學社高一分部的部長。入社很簡單的,隻需要填一張申請表,然後寫一篇文章給我看,通過就好。”
“這樣啊,我想入社,你這有申請表嗎?”
“有”,鄭海從課桌盒裏拿出一張申請表,“給。”
“謝謝你啊,我先回去填表,寫好文章後把申請表一起給你。”
“不客氣,期待你加入哦。”
“好,那我先走啦。”
“嗯,我再寫會兒小說,拜拜。”
“拜拜。”
陳默把表裹成圓筒狀,握在左手裏,走出教室,去了24班。他站在窗戶邊往裏看,蔣紅怡正在寫作業,教室裏的人並不多。他右手握拳,咬咬牙,從後門進了教室。
陳默輕手輕腳地走到蔣紅怡的座位旁邊,從她背後伸出雙手,遮住她的眼睛。
蔣紅怡說:“欣彤,別鬧,我寫作業呢。”
陳默把手挪開,說,“是我啦。”
蔣紅怡又驚又喜,“你怎麼進來了?”
“我怎麼不能進來了,門上又沒有寫‘非本班人員不得入內’。”
“今天怎麼這麼勇敢啦?竟然直接進教室了”,蔣紅怡俏皮地問。
“中午人少嘛,同學們都回寢室了。”
坐在窗戶邊的一個女生笑著對蔣紅怡說:“蔣紅怡,你男朋友嗎?”
“啊?”,蔣紅怡頓住,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陳默對那個女生說:“別誤會啦,好朋友而已。對吧,紅怡?”
蔣紅怡使勁點了點頭。
那個女生說:“喲喂,都叫她紅怡,偽裝做得太差了。”
蔣紅怡瞪了她一眼,“作業寫完了嗎?寫你的作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