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櫻說:“說真的,別看我沒有和你家石磨在一起供過事,這是頭回見,隻是聽子煜說過他幾次,我就知道石磨這個人是一個可交的男人,特別是對待朋友,那是夠義氣的。就這一點,就說明他這個男人可以值得一個女人去信賴一生一世。”
“我也覺得我家石磨這一點做得挺好的。不用說別的,子煜在家的時候,他就是拿子煜當親兄弟一樣的看待,我就常說我家石磨,你什麼都給子煜,就差老婆沒有給他了。”
“就是嘛,我家子煜真是也沒有忘記他的好的,這不,昨天特意打電話告訴我家小弟,提前請你們過來了。石磨也夠意思,幫著殺豬弄菜的忙了一個上午不說,還為了更隆重熱鬧一些,又給請了一個戲班子過來。”
石磨的小老婆就是一怔,扭頭看著石磨。“外麵的劉家戲班子是你請到的。”
石磨的臉色變得很尷尬,甚至有些難看,勉強笑了下,說道:“媳婦,這件事情我還沒有來的及和你商量,就自己決定了。這不嘛,剛才這個梅語姐說不夠熱鬧,說要請個戲班子熱鬧一下,我就推薦了劉家戲班子,你說子煜兄弟回家了,還帶回來了三個朋友,對咱們又是這麼的好,都沒有小瞧咱們,況且梅語姐還要讓我去她們公司幹活,你說,咱們能掉鏈子嘛。也就咱們把戲請了。”
石磨的小老婆聞聽,先是一怔,一張笑麵迅速冷風嗖嗖,但瞬間又春暖花開,笑意盈盈,湊過腦袋,長著塗得鮮紅的嘴唇,當著眾人的麵,賞給了石磨一個響當當的吻。弄得石磨的大臉蛋子都不自然的紅了一片。
石磨的大老婆在一邊看著,那個氣勁兒就甭提了。她心說,你們這兩個糊塗蛋,被人家耍了你還不知道,你倆的腦袋,在屯子裏玩玩屯迷糊還是可以的,想玩外來的人,你們隻有吃虧的份兒。就子煜領回來的這兩個女人,可不是漂亮的花枕頭,就你倆的腦袋割下來,搗鼓在一起,也不是人家一個人對手的。人家就是在玩你,玩你沒商量的。要說起來,你倆也該讓人家玩一玩了,不然你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們也不想一下,你是怎麼對待人家子煜的,子煜對你們可是真心實意的好,你們卻是想著辦法的坑子煜。不用說別的,就是子煜的房子吧,村裏人誰不說,子煜的房子值三萬,你們一千塊錢就給買下來,跟搶有什麼區別了。人家子煜不跟你計較這些,人家子煜的媳婦和妹妹能看著不管嗎?能不找這筆帳嗎?要是我,才懶得和你倆浪費這些腦細胞,跟耍猴一樣的耍戲你們倆,就直接就找你要回房子,你們不給就直接把你倆送上法庭,看你怎麼辦。人家這樣玩你,已經是對得起你了,你們真應該偷著樂了。
“你這樣的哥們兒,真是不錯,來,咱們哥們兒喝一杯。”
李俊達向石磨舉起了酒杯。石磨當然是受寵若驚,和李俊達對視了一眼,李俊達眼裏露出了讚揚的目光。石磨也不說什麼了,與李俊達幹掉了杯中酒。李俊達說:“夠意思,真夠意思。等著跟我去吧,到我那裏我給你碗飯吃,怎麼樣?”
還不等石磨表態,歐陽梅語看著李俊達不高興的說:“你幹嘛呀,搶人啊,我剛和石磨說玩,讓他去我那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