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乎乎的應了一句,出了臥室,來到衛生間,簡單地洗了把臉,轉身出來。來到客廳後的一個寬敞的陽台裏,在這裏,有我的輪椅車。每天我都是在這裏坐著輪椅車上下樓的。在這裏有一個通往地麵的轉盤通道,通道是盤圓形狀,在下麵觀看,很是美觀。通道寬約一米左右,地麵是細紋條棱,非常的防滑。兩邊有護欄。下樓時,坐在輪椅上,雙手扶著護欄,滑動輪椅,就可以輕鬆地下樓。上樓的時候,抓住護欄,向上用力驅動輪椅,也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爬上樓來。這個通道是歐陽梅語為香雪海設計的,今天我也用到了。
我做到輪椅車上,把雙拐順在輪椅車的一側,安全地下來。在通道的最底下,有一個堅固的柵欄門,緊緊地關閉著。這個門也是為了阻隔那些不必要的人隨便地進來上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在門前的平台上停下輪椅,拿過雙拐,離開輪椅。拿出鑰匙,打開門鎖,出的門來,回身鎖上了門。下得樓來,是一家小學校的一角。我拄著雙拐,來到小學校的一堵高牆下,拿出鑰匙,打開牆上專門開設的一個鐵門,出來,關門。
來到街上,站在清晨裏的城市裏,更加清爽,到處都散發著一絲勃勃的生機。清爽的晨風撲麵而來,我深深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感到快活極了。我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一刻鍾了。今天比往日裏早了一刻鍾的時間,離著歐陽梅語打電話的時間還有一刻鍾的時間。屈指算來,歐陽梅語已經有十天沒有過來了。但是她每天早上的六點三十分,在我離開家門的時候,都會打來電話,陪我說著話兒一起去晨練或是去早市。除了這個時間,歐陽梅語是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
我找到了輕音樂,插上耳機,把耳塞放到耳朵裏,聽著輕音樂,向早市走去。早市裏家不太遠,隻隔了一條街,隻需要十幾分鍾的時間,就會到了那裏。
我剛走了十幾米的距離,輕音樂突然間轉換成了烏蘭圖雅的《草原一枝花》的鈴聲,我清楚,一定是歐陽梅語來電話了。
我接通了電話。
她:“早上好,哥。”
我:“你好,小妹。”
她:“出門了嗎?”
我:“嗯,出來了。”
她:“我就知道,今天你可能要早的,我就給你打過去了。”
我:“今天沒有熬粥,時間也就提前了。紅櫻要吃豆漿油條,我出來買了。”
她:“真是一個模範丈夫,不錯的。”
我:“又在調笑我了。”
她:“沒有的,我說的是心裏話。一個男人要想優秀,沉穩、睿智、溫柔、細心,必須要囊括期中的。”
我:“嘻嘻……”
她:“就會笑,好了,告訴我,今天想我沒有?”
我:“想了。”
她:“那好,等我忙過這幾天,我過去看看你,我也想喝你熬的粥了。”
我:“你過來,我給你熬粥喝。”
她:“好的,告訴我,想好做什麼生意了沒有?”
我:“沒有呢。”
她:“不要急,慢慢的來,等著想好了,看準了在做,千萬不要盲目了,太跟風了。”
我:“我知道的,你能告訴我,你給我的卡裏麵有多少錢嗎?”
她:“你為什麼不去銀行查詢一下,萬一是一張空卡你可就虧了。”
我:“我相信你不會騙我的,就是不知道裏麵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