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那一股股強大的氣勢和威壓下,冷汗在身上狂湧而出,我的呼吸滯住了,臉色刹那間變得一定是很難看了。
“行了,為了不讓紅櫻發現剛才的蛛絲馬跡,下麵你該做的應該是自己把床收恢複到原樣,然後進行你的地三次冬眠吧!”
歐陽梅語說完,歐陽梅語不等我的表態。她的唇角一閃,一抹冷笑的弧度出現之後,她抬腿走去。隨著她沉重的腳步聲,一聲地動山搖的關門聲之後,再也沒有什麼聲音了。
室內的氣氛頓時極其凝重了,就連我的呼吸都要停頓了。
傍晚時分,天上烏雲滾滾,行色匆匆,意欲將蒼穹的最後一抹夕陽染黑。地上也是行色匆匆,車流滾滾,所有人都在急匆匆地向家裏趕著。
離著下班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鍾,早已收拾好一切的楊佳音出了自己的診室,站在院門口的一根門柱下等著陶紅櫻出來。
時間一到,忙如花色陀螺的陶紅櫻也急匆匆地出了手術室,扒下白大褂,腳步匆匆地向家裏趕著。她剛出醫院的門,見到楊佳音站在門柱下。她那雙笑起來如同月牙兒的眼睛停頓了會兒,俊美的麵孔仿佛閃過了一絲怔,還有一絲的厭煩。
“楊大夫,下班了,不回家,在這裏等誰?”
雖說有點煩,還是要打招呼的。
一見到陶紅櫻出來了,楊佳音的心跳了,眼也直了。有些目不轉睛地盯視著陶紅櫻,本就是肌膚如雪、麵若桃花、美得如此無瑕、如此動人心魂的陶紅櫻,今日又添幾分靚麗,幾顆汗珠掛在她光潔的額上,象清晨的草葉上,一夜凝霜而成的露珠,此情此景,更是令楊佳音的眼睛不夠用了。
“我在等你呢?”
“等我?”
“是啊!想和你說點事情。”
“可以,什麼事情?”
五官眉清目秀、鼻梁英挺、眉梢裏帶了一抹倨傲、唇角邊帶了一抹冷肅的楊佳音說道。
“紅櫻,我想讓你跟梅語解釋一下,我真的是不知道那是她的女兒。我要是知道,我能不救她嗎?也不能讓那兩個混蛋把她打傷了的,我還是有正義之心的。”
陶紅櫻“啪嗒”的一聲,撂下臉來,一臉不滿地說:“難道那個小女孩不是梅語的女兒,你就能熟視無睹嗎?我知道了,原來不是你的良心被狗叼走了,是你的正義之心分厚薄遠近的。”
醫院裏的人都知道,陶紅櫻這個人,在為人處事上,是不差事的,更是刀子嘴的。
楊佳音的臉一紅,磕磕巴巴地說道:“紅櫻,你不要這樣說話。這件事情已經傳到老恩師那裏了,老恩師把我叫過去,已經給我一頓教訓了,我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陶紅櫻不冷不熱地瞟著楊佳音,冷幽幽地說道:“你的對與錯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好了,我該回去了。”
楊佳音站在陶紅櫻的麵前沒有一絲躲閃的意思,眼睛還禁不住向陶紅櫻那飽滿高挺的胸部看了一眼,一絲笑意在眼中一閃。他想著,這要是和陶紅櫻的關係搞定了,能在一起了,她貓一樣的依偎在自己的懷裏,自己的手體驗著那柔軟堅挺的手感,一定是最舒心的事情。楊佳音腦袋裏想著片兒,嘴巴裏繼續央求著陶紅櫻。“紅櫻,你就幫我一次吧,在梅語麵前給我說幾句好話,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