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昆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冰兒問答,看著昆少的顏色問道。
昆少,臉色變得開始不好起來,表情很是凝重,讓人看起來像是受了極度的驚嚇似得。
“昆少,你怎麼了,如果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石子也被嚇到了。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但願不是這樣的。”昆少,抬頭起來,勉強笑笑。
“你是想到了你父親嗎?”石子問道,冰兒也被嚇到了,忙著轉頭看著昆少。
“不知道,但願不是吧。”昆少低著頭,往前走著。
冰兒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不過看昆少的表情,應該是很嚴重的樣子,很是不好的感覺。
昆少來這裏上學的,大家都知道,但是並不知道是為什麼,昆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昆少知道,這裏麵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老大也不是那麼好當的,自然是有很多人明著暗著,對老大使壞,盡管有時候昆少也會衝上去跟父親說自己已經長大了,但是父親隻是看著他笑笑,自己的兒子有多大能耐,當父親的不說,但是能不知道嗎?
這就是讓昆少難過的,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這地步,昆少真的希望父親能夠跟自己說一聲,也許幫不上忙,但是至少還有個可以談話的人,可是父親總是這樣,一點都不懂孩子的心。
昆少想著,如果已經找到了學校,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不是已經過的很不好了,他很擔心,但是又害怕,把事情告訴父親,更是讓他擔心,隻是他更擔心父親,想要跟父親認真,莊重的說一句:“爸爸,我真的長大了。”
“也許,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呢?你父親那麼厲害,不是一天兩天就會被人絆倒的,所以你放心好了,還有就是好好的做你現在的事情比較重要。”冰兒試著安慰到。
盡管事情冰兒不是很清楚,但是總覺得大家都把事情都搞的複雜了,也許很多事情,想開了就沒有那麼煩人了。
“希望吧。”昆少還是低著頭說道,每次提到他父親,他總是這樣,低沉的氣息,讓他自己很憂鬱。
他父親那麼厲害,在亞洲說一不二,但是在昆少這裏,他隻是一個父親而已,昆少從來都沒有自豪的提起過自己的父親怎麼樣怎麼樣,他從來都是低調的,他有他自己的真性情,可是別人從來都沒有在乎過,隻是硬是給他添加了一個又一個的外殼,從來都沒有問過他的意見,他有時候也會按照那些人的思考去做事情,可是他真的是這樣嗎?
至少現在,這個世界上,冰兒和石子,知道他不是,他是一個熱血的大男孩,他喜歡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想法簡單,隻是想要單純的對一個人好,他從來沒有什麼壞心眼,隻是想著保護自己愛的人,別人不惹他,他也不會去招惹別人。
可是就是這樣的人,為什麼也會有悲傷呢,而且還是被別人總是陷害,冰兒為昆少感到不平,如果不是石子在,冰兒真的想要抱抱這個大男孩,他低著頭的時候,真的好孤單,好像他的世界從來都沒有人來過一樣。
黑色的世界,真的太過孤單,即使冰兒的眼慕凜淚都洗不幹淨這樣的黑色。
“不要這樣,就算是你爸爸真的不行了,你還有我們,我養你們父子倆。”石子拍著昆少的肩膀說道。
“你養我啊?還父子倆?”昆少緩緩地抬起頭,輕浮的說道。
三個人,陽光下,爽朗的笑著,這個是最美的場景。
盡管是玩笑話,石子說出了,冰兒的心裏換,也讓昆少那麼感動,有的時候,真的一句話,就可以讓冰兒凍的冬天頓時春暖花開。
“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問問他還好嗎?”冰兒邊走邊說。
石子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昆少卻朝著冰兒笑笑。
給父親打電話,要說些什麼,父子兩的對話本來就是單調的很,除了工作,不對是必要的時候,很少談到過什麼,對於學習什麼的,父親也不是來讓昆少這裏考清華北大的,實在是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
上課,昆少,在紙上亂畫著,實在是想不出來要說什麼,在手機上找了幾百種可能打開話題的方法,但是對昆少來說都不可能。如果你有一個亞洲級的老大爸爸,你不用開口,氣氛就冰兒凍起來了。
“你幹嘛呢?”冰兒探過神來看著紙上的東西。
“沒,沒什麼。”昆少忙著把紙收起來。
可惜,還是被冰兒猜出來,這種事情,其實也不太難猜的。
“說一些家常話就好了,比如爸爸,好好吃飯,注意身體,說說你最近都發生了什麼,說說你最近交了兩個好朋友,她們是誰,叫什麼名字,他們的父母都是幹什麼的。這樣就行了。”冰兒簡單的說道,冰兒跟儲童相處的不能夠再好了,儲童恨不得每天都陪著自己的小心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