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醒過來的鼎玄帝瑾雍,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隻記得在青霄殿服用了一顆長生金丹。
之後他就疼的暈厥了過去。
雖然是暈厥了過去,但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吊著一口氣,隨時都會死亡。
可渾渾噩噩之間,隻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麵的毒素,似乎是有規律一般,往腳底處的湧泉穴彙聚。
太子瑾祥嗬斥的聲音傳來:
“父皇剛剛醒來,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
“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你們都跪在此地作甚,都給本太子回去!”
太子畢竟是太子,不出意外將來是要做皇帝的儲君。
而且鼎玄帝瑾雍看起來確實很虛弱,需要靜養。
原本是在角落的徐太醫,此時臉上充滿著虛偽的喜悅表情。
“陛下,您終於醒了!本太醫剛剛熬製的藥湯終於起效了,陛下您醒來實在是太好了!”
鼎玄帝瑾雍聽到了徐太醫的話之後。
下意識的應答:
“哦!原來是徐太醫!您救了朕!”
“朕這一次該如何賞賜徐太醫!”
鼎玄帝景雍原本深深的感覺到,這一次必死無疑,沒有想到自己的命是被徐太醫救活了。
“瑾軒,你在朕的身旁作甚!趕快與你的皇兄們一同離開朕的寢宮,朕需要靜養!在朕的身旁幫不上忙,礙事的很!”
九皇子瑾軒剛要說話。
張首輔露出笑容,趕忙說道:
“嗬嗬嗬!陛下!九皇子瑾軒,一直在您的身旁為您祈福,他對神靈祈福的虔誠,連微臣與太子都感動到了。”
鼎玄帝瑾雍聽完之後心裏好受了很多。
“原來軒兒是如此孝順的皇子啊!朕很是欣慰,快下去吧!”
瑾軒看了一眼張首輔,張首輔嘴角勾起笑容。
他又掃了一眼太子,發現太子笑容之下,隱藏著濃烈的殺意。
這就對了!
自己將鼎玄帝瑾雍救了過來,太子此刻的心裏巴不得活剮了他,
瑾軒活生生的將瑾祥從皇位上拽了下來。
他又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太監魏培初。
已經很明顯了,連太監魏培初也站在太子這一邊,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太子就是太子,將來的儲君。
九皇子冷哼一聲,沒有多說一個字。
瑾軒默默的拔下了插在,鼎玄帝景傭身上的銀針。
“瑾軒,你在做什麼?為何要拔掉朕身上的銀針!朕的身上為什麼會插有銀針?”
九皇子瑾軒笑了笑說道:
“父皇!您中的丹毒已經被剔除掉了,這銀針是徐太醫送給我的,所以我要將銀針收回來,是吧,徐太醫!”
徐太醫支支吾吾的說道:
“呃!是!是的,陛下,這銀針確實是本太醫送給殿下的!”
跪地祈福的三個皇都離開了,連六部尚書也離開了鼎玄帝的寢宮。
瑾軒將銀針收了起來,放入木盒之內。
他側頭對著魏培初魏公公說道:
“魏公公有的事情你該做,但有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做!”
“我父皇的毒已經全部被清除,他隻需要在七天之內連續服用黃連熬製的藥湯即可痊愈。”
魏培初微笑的看著九皇子瑾軒,語氣認真的說道:
“九皇子請放心,老奴知道分寸,知道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