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瑾軒的到來,

他的皇子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唯獨太子瑾祥眸子幽冷的看著瑾軒,無需多說什麼。

瑾軒知道,一旦太子瑾軒登基,那麼登上皇位的瑾祥不可能會放過自己。

瑾軒與瑾祥短暫的對視已經找到了所有的答案。

太子瑾祥嘴角勾起,眸子深處有著濃濃的殺意。

魏公公提醒站著的瑾軒:

“九皇子!該跪下,替陛下祈福了!”

瑾軒淡淡的開口說道:

“跪下替父皇祈福?如果跪下替父皇祈福有用的話,那寢室之中和寢宮之外跪了這麼多人都在祈福,父皇早就醒來了。”

瑾軒此言一出。

寢室之中跪伏的眾人,怒視著瑾軒。

眾人沒有想到,一向唯唯諾諾膽怯的瑾軒,居然敢在這種場合之下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太子瑾祥怒喝一聲:

“放肆!瑾軒,你若是不跪下來,為父皇祈求,那你現在就立馬給本太子滾出去。”

經過太子這麼一說,

在外圍跪伏的諸大臣們都開始對瑾軒不滿起來。

瑾軒大笑道:

“你們這群人!都是一群虛偽之輩,我父皇身中劇毒,給他解毒即可,父皇就能活過來,可你們倒好!”

“父皇隻是身中了點毒,導致昏迷不醒,你們卻一個個巴不得我父皇立馬死去。”

跪伏在地的眾人大驚,

若此地不是皇帝的寢宮之中,早就有大臣請奏彈劾了。

可是跪伏的大臣之中已經有憤怒的。

內閣首輔張首輔壓低聲音勸道:

“九皇子,陛下要靜養,莫要在此地喧嘩。”

禮部尚書鄭攀壓抑的聲音怒斥道:

“九皇子!平日裏溫潤如玉,性格溫良,難道都是裝出來的,陛下快要殯天,九皇子就迫不及待的顯露出本性了。”

戶部尚書薑茂林勸道:

“九皇子,陛下寢宮之內,除了正在給陛下救治的徐太醫無需跪地之外,其他人不管是皇子還是臣子,都必須跪地向天誠心祈福!”

兵部尚書楊壽:

“九皇子莫要胡鬧!”

瑾軒看著這一群假模假樣跪伏的眾人開口:

“我父皇就是被你們這群虛偽的人害死的!”

“祈福這樣的鬼話,就和此刻虛偽的徐太醫一樣!”

原本心不慌氣不亂,老神在在的徐太醫隻待鼎玄帝一死就可以交差,

聽完九皇子瑾軒將矛頭指向自己的話,

頓時暴跳如雷。

“九皇子!老夫行醫三十餘年,就算是陛下對老夫那也是客客氣氣的,老夫不說自己是神醫在世,也相差不多!”

“陛下中的毒,已經深入五髒六腑,世間再無藥可治!你休要在此喧嘩!”

在鼎玄帝瑾雍中毒之後,太子瑾祥第一時間就得到消息,

太子親自去問徐太醫,可不可以救。

徐太醫告訴太子,並不是可不可以救,而是皇帝的毒無人可以救治。

太子瑾祥這才放心的離開。

“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本殿下了!嗬嗬!真是要把本皇子笑噴了,就你一個裹腳醫生也配自稱神醫在世,相差無幾!你說這話也不臊得慌!”

“不要侮辱神醫這兩個字,本皇子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救活我父皇,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