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言走過去,想要跟對方好好談談的,可是黑框男卻在韓浩稍微鬆懈的時候用力掙脫開了他的手,快步的朝著醫院外麵跑,白襯衣男在一開始就一直警惕的看著陸瑾言跟韓浩的舉動,在發現有點不對勁的時候,早就做好了要支援黑框男的準備。
“現在才想要跑?會不會太晚了點?”韓浩任由黑框男從自己的手中逃脫,看著逃跑的兩人,韓浩喃喃自語道。
“在醫院裏不可以到處亂跑!”有護士看到奔跑的兩人,大聲的嗬斥,想要上前去阻止,可是卻在靠近的時候,被絲毫沒有要減速的兩人給直接撞開了,好在旁邊有病人伸手扶住了那護士,不然肯定要受傷。
為了逃跑,也為了不讓韓浩追過來,兩人一路上碰翻了很多的東西,有醫療手推車,椅子,飲用水,兩人沒有注意到韓浩根本就沒有追上去。
陸瑾言卻並沒有看向那兩人,而是環顧著四周,打量的非常的仔細,然後就在那兩人快要跑出門外的時候,從門外忽然闖進來的警察,把兩人給控製住了,為首的警察看到陸瑾言的時候,雙腿並攏,朝著陸瑾言行了個禮。
即使兩人的距離遠遠的,可是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警官行禮的對象是陸瑾言,一瞬間醫院裏變得安靜無比。
陸瑾言見狀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那個警官擺了幾個手勢,警官顯然沒有想到會這樣,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的就反應過來,在第一時間把手勢用另外手勢方法傳達給了自己下麵的下屬。
很快的,除了壓著黑框男還有白襯衣男的兩名警察跟為首的警官沒有動外,其他的人全都身手矯健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而且都是有目標的行進,隻一分鍾,每人的手裏差不多都控製了一個人。
“放開我,你們有什麼資格抓我,還有沒有法律了!”一個身穿休閑T恤的男人在被警察壓住的時候,不停的掙紮,嘴裏還不停的抱怨著。
與他相同的有好幾人,有些大口謾罵,也有人沉默不說話,而臉色最奇特的要屬黑框男跟白襯衣男,兩人在看到被抓的所有人的時候,臉上僵成了一片。
而這邊發生的騷動,也終於把辦公室裏的熊院長給吸引了過來,熊院長走過來看到站在中間的就是陸瑾言還有江可心,有些疑惑,再一看這周圍的警察,心裏有些惶恐,不知道醫院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勞動了警察。
“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熊院長走過來,看了眼江可心以後,朝著陸瑾言問道。
“不知道院長是否知道醫院裏有票販子在販賣掛號還有排隊號?”陸瑾言沒有直接跟院長說,而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問他。
院長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愣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太吃驚,看樣子是知道的,接下來他說的話,也證實了陸瑾言的猜測。
“每個醫院都有這樣的人,雖然知道可是卻沒有辦法根治,我們不能取消醫生掛號的模式,也無法做到落實沒一個來掛號的病人是否是真的需要掛號。”熊院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很無奈。
不過轉瞬,臉上的無奈換成了嚴肅,繼續說道:“可是我能夠保證,這我們醫院跟這些票販子沒有絲毫的關係,這些掛號所得的錢,我們醫院一分都沒有動過。”
看熊院長的樣子不像是說謊,可是一下子在醫院裏抓到了將近十個票販子,雖說現在法律對票販子並沒有出示明文律法,可是這樣的行為始終都是有礙公共秩序的。
因此以阻礙公共秩序為由,這些票販子會被關在牢裏勞改幾個月。
“我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抓我。”
那些被抓起來的票販子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讓熊院長跟陸瑾言他們好好的交談,一個個的都開始大聲的喊起怨來。
在場的那些警察都麵麵相覷,說實話他們抓著的有些人看起來都很斯文,不怎麼像是會做那樣事情的人,直接抓人也是因為上麵的命令,究竟為什麼,以什麼為標準抓的人,他們都不知道,所以也沒辦法反駁那些人的話,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壓住這些人不讓他們掙脫開跑了。
陸瑾言邁開步子朝著喊的聲音最大的那個人走過去,稍微靠近一些那人問道:“你真的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就沒有什麼要跟我們交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