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心是真的困了,沒吃飯的時候她覺得剛醒過來,睡久了頭疼,可當她吃完那碗稀飯之後她突然覺得好困好困,婆婆跟她說話她勉強能夠答上一句,她實在是抗不住,不過幸好就在她快要睡著了的時候婆婆終於意識到她快扛不住了,幫她調整好睡眠床鋪拿著空碗出去了。
在婆婆離開後她終於可以放心的睡覺了,剛開始她還能聽到房間門被關上的聲音,也能聽到她丈夫抱怨的聲音,隻是這聲音仿佛離她很遠,聽起來是那麼的飄渺,很快她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她很是幸福,她夢見了她們結婚的現場,她在父親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向陸謹言走去,而他站在地毯的另一邊微笑的看著她,等這她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隻是在她還有一步就要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站在陸謹言身後的牧師突然從身後掏出一把刀,直接往她的心口紮了過去,他的心口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她急忙跑過去,可他卻在她還沒到他麵的時候就倒在地上,兩隻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好像他要把她刻在他的心裏。
而那個拿著匕首的人也瞬間從牧師變成唐彎彎,她痛苦的睜開了眼睛,渾身都是汗水,她轉身看到躺在她身邊的男人,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幸好那隻是個夢,隻是她怎麼會突然夢到唐彎彎,她有多久沒做過噩夢了,可是為什麼她這次會夢到她。
於她而言唐彎彎對她來說並不是很深交,而且自從她逃走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她知道陸謹言一直都在追查她的下落,可是她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就找不到她,可是為什麼這次她卻夢到她了。
難道她是真的有婚前恐懼症,可是她跟他已經結婚兩年了,這個婚禮不過是一個行事而已,為什麼她還會有這種情況,她轉了個身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可是無論如何她都睡不著了。
由於除了一身的汗,她始終都感覺身上粘乎乎的,於是她躡手躡腳的爬起來,到浴室洗了個澡,可是再次躺下後她還是睡不著,看著熟睡中的男人,她的眼眶爬滿了淚痕,這段時間他也累壞了吧。
陸謹言突然感覺手臂上有什麼東西劃過,眉頭輕輕的皺在一起,他感覺好像有什麼他在乎的東西正在經曆著痛苦,他不斷的跟盤旋在他腦海裏的瞌睡龍做著鬥爭,最終還是他戰勝了身體的疲憊。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正好看著他的小妻子正在流著眼淚,他心疼的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江可心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把眼淚都給擦去,然後搖了搖頭:“沒什麼。”
見江可心又是這樣,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一個人悶在心中,陸瑾言有些生氣的咬了一下江可心的耳朵,隻是那力度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調情,隻是讓江可心嚇得輕呼了一聲而已。
摟緊了一些江可心,陸瑾言湊在江可心的耳邊溫柔的說道:“老婆,你是我妻子,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
江可心轉過頭來,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陸瑾言問道:“真的嗎?”那聲音別說有多哀傷了,聽的陸瑾言心都要碎了,那裏還會去注意看什麼細節,直接把江可心抱在自己的懷中。
“真的。”陸謹言還不讓重重的點了點頭。
“撲哧….”
江可心見他這麼鄭重其事的樣子,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她的老公最近太過於緊張她了,她不過是跟他開了個玩笑他就緊張成這樣,她覺得她以後還是不要逗他的為好,可是她不逗他,他卻不會放過她。
陸謹言看著一臉笑意的小妻子,很是無奈啊,她這是怎會回事,這好玩嗎?他是認真的好不好,他說過她要保護她生生世世,所以他是絕對不會讓她經常出現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的,他覺得他還是有必要這幾天帶她去看下心理醫生。
他以前總是聽說審核婚前恐懼症,婚前抑鬱之類的,雖然他覺得他的小妻子不會有這種情況,但是她現在的表現完全是這兩種症狀的結合體,他始終都不放心。
被陸謹言這麼一攪合,她也忘記了剛才夢裏的凶險情況,很快她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過去的時候,陸謹言卻在這個時候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