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唐駿來到陸家,仔細的給江可心檢查了一邊,發現她隻是由於出汗太多導致身體過於虛弱導致的感冒,他很是不高興的看了一眼陸謹言,然後開了一堆藥方給他,讓他每天都讓她吃,然後警告陸謹言不能每天都這麼沒有節製的跟她做,她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住他這般瘋狂的要她。
他還警告陸謹言如果想讓她的身體恢複,還想讓她能夠懷孕的話他就必須堅持一個星期隻能做一次,這樣她的身體機能才會慢慢修複,才能達到最佳的懷孕狀態,如果他現在不知道節製的每天跟她做,她現在好不容易養好一點點的身體很快就又會回到流產後的情況了,可能還會比那個時候更加糟糕。
陸謹言很是鬱悶的看著眼前把事態放大無數倍的男人,他很想過去揍他一頓有沒有,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家夥的醫術還不錯的原因,他要是敢在他的麵前說他的小妻子身體不好,說他再這麼下去他的小妻子的生命危險的話,他一定會讓人把他的嘴巴封上,然後把他扔到蛇窩裏跟蛇一起生活一年半載的樣子。
可是他現在隻能虛心的點頭,然後一臉虞城的聽著眼前男人說的每一句話,唐俊給她掛上藥水後順便開了一些藥之後就離開了,他覺得僅僅隻是警告他還是不是很靠譜,他決定給他開點藥,讓他每個星期隻能有一次,一次過後他就再也起不來,於是他很是邪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刷刷的給他開了一些藥給他。
陸謹言自從有了上次被整的記憶後,對這個藥方他還是很排斥的,隻是當唐俊說這個藥不是給他的而是給江可心補身體的,他就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在他眼裏這個男人雖然很是有些桀驁不遜但是對於病人他還是很認真的。
一瓶點滴下去江可心終於感覺她能睜開眼睛了,而且喉嚨也沒那麼幹了她清了清嗓子,好像也能說話了,她轉頭看到陸謹言正躺在她的身邊拿著本書在看,她動了動手臂發現其中一隻手上好像掛著什麼東西,她看了一眼那隻她覺得掛著東西的手臂,好家夥她手臂上怎麼有針管。
順著針管往上看,她發現了藥水,她這是怎麼了,她記得她剛才在一個黑暗的地方一直不停的走,不停的喊著陸謹言的名字,可是無論她怎麼叫怎麼走她始終都走不出那個片黑暗的地方,就在剛才她突然感覺眼前出現了亮光,陸謹言好像就站在亮光的背後,他在慢吞吞的向她走來,她等不及他的到來,於是她邁開腳步一路狂奔到他的麵前。
等她來到他的麵前的時候她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一幕了,看著不斷滴落的藥水,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記得她昨天跟婆婆出去逛街,中途遇到一個討厭的女人,再後來遇到榮佳佳他們,接著就是陸謹言接他們吃飯,然後回到陸家。
在陸家也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她並不覺得她會生病是因為昨晚的那場歡愛,因為她總是被陸謹言折騰的大汗淋漓,這麼多次她都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生病,那麼這次會生病肯定是因為別的原因。
陸謹言感受到她的眼神,他把手上的書本放下後用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發現她的燒終於退了下去,他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還有哪裏不舒服?”溫柔的看著江可心,陸瑾言眼中的溫柔都快要化成水了,這要是有其他的女人在這裏的話,估計現在更多的女人會看上陸瑾言不可。
睡的有些迷糊的江可心,覺得頭有些疼,不是感冒引起的疼痛,而是睡的有點久,暈暈乎乎的那種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江可心問道:“現在是幾點了。”
絲毫沒有被陸瑾言那眼中的溫柔給溺死,或者說她已經對此有了免疫力了,畢竟陸瑾言不管什麼時候,對她都是用那種非常溫柔的態度對待的。
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手表,陸瑾言回答道:“嗯,晚上八點了。”
“嗯?”對這個時間,江可心似乎有些迷糊,滿臉懵懂的看著陸瑾言:“那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怎麼了嗎?”她記得她好像沒有睡那麼久的時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