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可心一邊流眼淚,一邊搖頭,就是不說話,這可急死了他們兩個老家夥了。
就這樣,一個在哭,另外兩個老的,隻能一個抱著輕聲安慰,另外一個則是幹看著。
隻是這樣也不是辦法,隻一會的功夫,江牧遠就忍不住了,這裏不能問,那他總能去問另外一個吧,而且在江牧遠的心中,江可心之所以會哭一定是他陸瑾言做了什麼惹自己女兒傷心的事情。
於是江牧遠拿起一旁的座機直接一個電話打到陸謹言那裏,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他一頓臭罵,那邊陸謹言正在處理著劉毅提交上來的報告,一看是嶽父打來的電話,剛一按接聽鍵就聽到嶽父的臭罵聲。
朝著劉毅看了一眼,然後劉毅非常老實的轉身背對著陸瑾言,意思不言而喻,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會聽見。
看到劉毅這麼的識相,陸瑾言也就沒有敢他出去,繼續盯著手機看,電話那頭的江牧遠還在不停的數落著陸瑾言,從第一次被綁架的事情,到最近一次江可心不小心吃東西被燙到,事無巨細的數落了一片陸瑾言。
劉毅雖然背對著,可是耳朵還是照樣可以聽到呀,聽著市長大人那疼愛妻兒入骨的老丈人教訓他們的市長大人就像教訓孫子一樣,就覺得好笑,可是在市長大人的麵前又不能笑出來,隻能強忍著,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起來格外的難受。
此時的陸瑾言,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有等嶽父罵完了之後才從嶽父那裏知道原來他的小妻子在娘家在見到父母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就哭了起來,到現在都還沒有止住,於是他隻能帶著文件直奔嶽父家。
收拾著自己的文件,正想對背對著自己的劉毅說讓他轉過來,卻正好看到了劉毅那聳動肩膀的歡實畫麵,我們的市長大人也不蠢,自然知道劉毅在笑什麼。
“今天沒有把事情弄完不準回去!”
拿著自己的文件,起身準備出去的時候,經過劉毅,劉毅臉上的笑意都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然後就聽到陸瑾言丟下那麼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讓他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
然後想到陸瑾言的意思後,劉毅差點沒跪下來哭泣了,要知道這文件在陸瑾言的手裏,他什麼時候拿回來批了給他,他這邊才能繼續下麵的工作,才有機會去完成他,可是現在……
“讓你沒忍住!”
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劉毅心都在滴血,陸瑾言簡單的一句話,就判定了他今晚必須在市政府留守……
誰知道這市長大人,會不會半夜回來呢?這要是真的回來了,自己反而不在,那接下來再會遇到什麼,劉毅不願去想,有時候有個腹黑吃不得虧的上司,真的是一件非常要人命的事。
陸謹言趕到江家的時候,江可心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哈哈大笑了,眼眶也看不到哭過的痕跡,完全沒有一點受過委屈的樣子。
嶽母大人正在給她剝著橘子,嶽父大人正在廚房做著晚餐,看樣子應該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看到這樣的小妻子陸謹言隻能在心裏為自己、為嶽父嶽母默哀。
放下自己手中的文件,回都回來了,反正也差不多該是飯點了,陸瑾言就坐了下來,然後悄悄的湊到嶽母大人的身邊小聲的問了一句。
“媽,怎麼回事?”
看著陸瑾言一身的正裝,就連頭發都是一絲不苟的樣子,而且大概是因為趕的急,身上那種上位者所帶有的姿態自然而然的就流露了出來。
知道自己這個女婿估計是聽到老頭子的電話就立刻趕回來了,掃了一眼此刻看著電視津津有味的女兒,杜蘭馨癟了癟嘴小聲的說了一句:“哦,沒什麼,你媳婦發神經了。”
說完之後還不忘給江可心投食,陸瑾言則是直接被杜蘭馨這句話給雷到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啊?!”
瞥了一眼陸瑾言,看他那樣子確實是可憐,杜蘭馨便繼續往下說。
“你們回來後,她覺得一個人在家空蕩蕩的害怕就跑來我這,而我們又去遛狗了,她一個人在家等了一個小時,覺得委屈了就哭了。”
陸謹言額頭出現三條黑線,這也行,他把目光再次投向正在看電視的小妻子,而他的小妻子從他進門開始就一直沒有瞧過他,這讓他的心靈嚴重受到打擊啊,她怎麼可以這樣,難道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