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帶著小石頭,一個病人一個小孩子,到處這樣跑算是什麼樣子。
隻是可惜人家兩個人並不領他的情,他實在是無話可說。隻能夠讓開了自己身後得道路將娜姌和小石頭帶到了石明勳的麵前。
而在看到自己父親的第一時間,小石頭就像一個小炮彈一樣撲了上去,失聲痛哭大聲的叫著父親,可是無論他怎麼叫喊自己餓父親都不會像往常一樣抱著自己笑了。
他感到恐懼,他害怕爸爸是不是死了,他唯一可以做的也隻是趴在那裏繼續大聲的哭泣著。
看到這一幕,就算是福爾這個長年在刀口上生活的人,突然也感覺有些心酸。也許是因為自己已經老了的緣故吧。
人老了,都變得多愁善感了。
福爾尷尬的笑了笑,招呼了其他的人從房間裏退了出來。給他們一點點的時間獨處吧。
一個星期以後,石明勳依舊在昏迷之中絲毫都沒有想要蘇醒過來的樣子,而陸謹言和江可心也抽空來醫院看了看石明勳。
而娜姌卻一直都守在醫院裏一步都沒有離開,看到這一幕陸謹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實話作為石明勳的兄弟來說,他真的為石明勳可以有一個這樣癡情的愛著他的女人而感到高興。畢竟男人這一輩子有一個這樣癡情又漂亮的女人呆在身邊確實很好。
但是作為江可心的丈夫來看,溫婉婉這個女孩卻又真的是可憐。悲慘的童年,姐姐和繼母的虐待,以及父親的不管不問。都讓她的一生變得是那樣的不幸。
而她和石明勳,這兩個人的事情真的不是他一個外人可以評價什麼的。不過溫婉婉失蹤這件事,他到底要不要告訴江可心,他還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用力的擁抱了一下,自己懷中的女人。
“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裏打攪他們了。”陸謹言有些討好的趴在江可心的耳邊小聲的誘哄著自己的小老婆。
自從江可心一進到醫院裏來,江可心的小刀眼就沒有停過,一下一下又一下的不停對著坐在輪椅上的娜姌發射著,就好像是娜姌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但是陸謹言根據自己的了解來說,江可心在今天以前絕對沒有和娜姌有過什麼正麵的接觸,最多也是從別人的口中聽說過一些關於娜姌的光榮事跡。
當然在江可心的眼裏看來,那些都是破壞別人家庭的行為。算不得什麼光榮。甚至可以說,有些丟臉。
而江可心又作為溫婉婉的好友,對於娜姌的看法和成見也是更深了。不過說實話,陸謹言對於這個女人並沒有太多的其他看法,唯一隻是感覺她真的實在是太傻了,實在是太傻太傻了。
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搞到了現在這種地步,真的值得嗎?
懷裏的江可心又開始掙紮了,很顯然對於陸謹言說的她並不認同。陸謹言對著娜姌尷尬了笑了笑以後,將江可心從病房裏抱了出去。
隻不過在他還沒有將江可心從病房裏報出去的時候。原本應該好好的躺在病床上的石明勳,卻突然坐了起來。
一臉警惕的看著病房裏的所有人。
“你們是誰!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連抱著江可心的陸謹言都感覺到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於奇妙了。
前幾天,還是榮佳佳玩失憶,現在卻又突然變成了石明勳,下次是不是就成了自己或者是江可心!
想到這裏,他渾身一個驚悚,急忙將江可心拉到自己的麵前。“老婆你會永遠記得我吧!”
看到陸謹言如此緊張的樣子,江可心當時就笑了,一口親到了陸謹言的臉上。“老公,我會永遠記得你的!”
娜姌伸出自己依舊有些顫抖的雙手,小心的觸碰著石明勳的肌膚,但是卻被石明勳將手粗糙的丟到了一邊。
不過對此娜姌並不生氣,她隻是感到激動,他真的醒了,他醒了。激動的淚水不停的從眼眶中湧出,落在石明勳的手臂上,熱熱的有些難過。
“你是誰,為什麼要哭?”石明勳不解的看著這個坐在輪椅上不停哭泣的女子,她真的很美,自己好像這輩子都沒有看過這麼美的女人。
可是她到底為什麼坐在這裏不停的哭泣,而自己為什麼又出現在醫院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