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立馬站起身,腰間“問情”早已在手,看著眼前的妖獸,手中的“問情”化作一道紅色劍芒,凝聚在指間。綠眼豹見楚天羽這一連串動作,也警惕起來。
就這樣僵持了數息,綠眼豹縱身一躍,向楚天羽撲來。楚天羽手中劍決變換,帶動劍芒向綠眼豹的胸口而去。綠眼豹見楚天羽劍芒向胸口刺來,而自己在空中,已無法抵擋這一擊。綠眼豹與楚天羽相撞而過,綠眼豹犀利的爪子劃破了楚天羽左肩,而綠眼豹的胸口則被楚天羽劍芒貫穿,早已倒在地上。而綠眼豹的精血卻被吸幹了,楚天羽正疑惑著,右手上沾滿了血跡的“問情”發出歡快的低鳴聲,隨即一股熱流從右手傳進丹田內,楚天羽大驚,立即查看。隻見“問情”正帶著猩紅色的液體向自己的右手傳輸著。楚天羽慌忙想把“問情”丟下,可是“問情”笛就像粘在手上一樣。過了幾息之後,“問情”笛紅發慢慢褪去,而從右手傳來的那股熱流也隨之消失。
楚天羽驚訝的看著手中的笛子,自己也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綠眼豹,心裏舒了口氣。再看自己的左肩,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正流著暗紅色的血。楚天羽撕下一塊白布,把傷口包紮起來。待傷口包紮好,楚天羽兩腿盤下,開始打坐療起傷來。經過楚天羽反覆檢查,並未覺得剛才那股熱流給身體帶來任何不適,便開始專心療傷。
兩個時辰後,楚天羽站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拾起一旁的“問情”笛,背起包袱繼續向前走去。而此時已死在楚天羽手上的綠眼豹的大哥,見自己的弟弟到此時還未回來,便出洞尋找,正碰見在樹上穿梭的楚天羽。獨眼豹當即縱身攔下楚天羽,在它與楚天羽擦過的時候,它嗅到了自己弟弟的氣味,知道自己弟弟也遭此人毒手,隨即大怒,怒吼著撲向楚天羽。
楚天羽見又一隻豹子撲向自己,而這豹子隻有一個眼睛,形態,動作都與剛才那隻綠眼豹無異。立刻明白這隻獨眼豹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拔出“問情”,劍決一閃,指間凝聚起“問情”笛的紅色劍芒,冷眼看著獨眼豹。
獨眼豹見此人的動作,知道此人不容易對付。隨即獨眼豹迂回靠近楚天羽,以尋找楚天羽的漏洞。而楚天羽則直立著一動不動,冷看著獨眼豹的動作。獨眼豹見尋不到漏洞,飛身一躍撲向楚天羽。楚天羽見獨眼豹撲向自己,驅動劍芒向獨眼豹攔腰而去。獨眼豹看著楚天羽攔腰而來的劍芒,前腿在劍芒一點,向楚天羽身後飛去。楚天羽哪裏想到獨眼豹能過自己這一擊,正欲回身,身後已被獨眼豹抓出一個傷口。
獨眼豹見一擊得逞,又向楚天羽撲了過去。楚天羽吃了一個虧之後,也變得謹慎起來,見獨眼豹撲來,劍決一換,三道殘影勿自而出。驅動劍芒,三道殘影幻化無常,楚天羽向獨眼豹腦門而去。獨眼豹哪裏料想楚天羽還有這手,在空中被楚天羽的劍芒和殘影盡數擊中了,頹然向後飛去。
楚天羽看著趴在地上已幹癟的獨眼豹,長長舒了一口氣。忽然那股莫名的熱流又從右手傳進丹田,楚天羽看著手中“問情”笛將血液向自己右手傳輸著陷入了沉思: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殺死一個對手“問情”笛都會將對手的精血傳入自己體中呢。更奇怪的是自己的身體並不排斥,每次獲得精血之後,自己體內的真氣也愈加雄厚。聽師傅說過,一些魔教的人會吸取對手的精血,來提升自己的道行,難道這笛子也是魔教之物。可是當初這笛子救我的時候,那個自稱叫滄瀾的人也是劍宗的人啊,這一定不是魔教之物。每一件神兵都有自己的特性,或許這笛子也是一種神兵呢。
楚天羽哪裏知道,滄瀾當年自刎時已經入魔了,而融入“問情”的精血也具有了魔性。所以這跟笛子才會敵人的精血,來幫助主人修煉。
楚天羽換下剛才被件被獨眼豹弄壞的白衣,換上一件略顯寬鬆的黑衣又開始向前行進,他在一棵又一棵跳躍著,眼前的景色並沒有變化,這裏到處都是一個樣子。楚天羽又走了半個多月,可是仍然在森林裏。
看著眼前依然看不到頭的森林,楚天羽不禁咒罵“這什麼鬼地方,都走了一個月了,還在這裏。”盡管咒罵,楚天羽的腳步更沒有一絲放慢,仍然向著東方行進的。
楚天羽經過兩個半月的時間終於走出了森林,而這一路上他也殺了很多妖獸,其中要數一頭大棕熊最難對付,楚天羽事後足足花了兩天來療傷。經過這次的星空森林的旅途,楚天羽成長了不少,而“問情”笛也為楚天羽吸取了不少精血,丹田的真氣也愈加強大起來。
眼前開闊的石子路令楚天羽身心都舒暢開來,望著東南方向,他又繼續著前往劍宗的路。
各位讀者大大覺得此書還行的話,多多推薦收藏,小七在此不盛感激。各位的支持,就是小七繼續更新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