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想麼?”
“難道不是?”鄭霆隻道葉文中了自己的玄冰離火魔功,暗勁潛伏其體內,如今與魔教高手大戰之下,定然是那道暗勁發作了!否則何故副教主會死在葉文手裏?而隨後又會被魔教***所傷?
定然是葉文功力深厚,先是暗勁沒有爆發,等到他殺了魔教副教主,正在疲憊之時暗勁爆發,那什麼向雨田不過是趁勢撿了便宜罷了。
“哼,什麼君子劍?還不是著了老子的道!任憑你功夫通玄,也抵擋不住本人的魔功!隻要再過些日子,他一身功力盡廢,這蜀山派便等於成了無頭蒼蠅,如何收拾自然隨我心意。”
他在這裏得意,對麵李真依舊是不說話,李玄卻一副看戲的姿態瞧了瞧兩人。
說實話,對於葉文重傷之事他是不信的,他更願意認為是兩個老家夥故意放的風聲來迷惑魔教。
並不是對於葉文的武功有信心,而是單純的對兩個老家夥的了解才讓他有這般判斷,不過看了看那信件,這葉文竟然能夠連殺魔教數名高手,這功夫想來是又有進步。
“這年輕人功夫進境之快世所罕見,當真有趣!”
手腕一抖,那一張白紙立刻一震,隨後一定,進而化作一片亮晶晶的碎片在空中消散幹淨再不複見。
見到李玄這一手,鄭霆和李真不自覺的咽了下吐沫,對於這位掌門師兄的功夫,他們除了佩服就是畏懼,一手寒勁能夠使到這般境界,同樣修煉寒功的二人自然知道這需要多大的悟性和毅力。
也正是李玄這強橫功力,這兩個師弟才不敢在李玄麵前表現出半點不敬之色來。等到李玄走了出去,並且再也不見蹤影,兩人才齊齊呼出一口氣。
“三師兄,你說掌門師兄是不是對我們有所懷疑了?”李真見李玄走遠,這才略顯慌張的問了起來。
他在天山派中排行第六,鄭霆則排行第三,李玄是大師兄。隻不過他們這一輩的天山弟子除了他們,其他幾個都已死了。
鄭霆想了想,最後不確定的道:“師兄定然是已經有所察覺,否則當日在武林大會上不會故意說要提前離去,反而在暗中關注著我!”
想起那日鄭霆就一身冷汗,他本以為自己這一番行為定會惹的李玄大怒,哪想到隨後李玄隻是隨口幾句就將這事給忽略了過去,好像他並不在意一樣,這有點讓鄭霆摸不清楚這師兄究竟是什麼想法。
李真想了想,不確定的道:“師兄,你覺得是不是大師兄也和我們一般想法……?”
鄭霆點了點頭:“不是沒這個可能!”隨即又道:“咱們二人為了讓天山派成為武林中最頂尖的門派,使出這般手段本也不算稀罕。那天道宗和禪宗當初不也是這般做的,才得到今日這般地位麼?隻要咱們能夠成功,天山派絕對可以立在武林之巔!”
“大師兄也一直想要天山派成為武林中最頂尖的門派,這一點咱們是不衝突的,隻不過大師兄似乎沒有下定決心要與那……”說到這裏就不再說了,左右瞧了幾瞧,生怕有什麼人暗中偷聽似地。
李真點了點頭,反正他能聽懂。
“對了,那蜀山派的事情……”
“上次你說蜀山派可能和靈虛子那個老鬼有聯係,師兄我四處查訪了一番,最後也沒查出什麼,而且蜀山派似乎隻有那個叫徐賢的懂得一點靈虛子的武功,許是以前收的弟子?”這事情也讓鄭霆很是頭疼,奈何始終查不到有用的東西。與葉文交手的時候也沒從葉文身上看到半點靈虛子武功的影子。
李真也隻能道:“那個老鬼無故跑來我天山,卻撞破我等好事,希望那老鬼沒將事情說於別人!”
鄭霆擺了擺手:“哼,那老鬼中了我全力一掌,定然命不長久!而且都過了這麼久也沒見誰揭穿你我二人的事情,想來是還來不及告訴別人就一命嗚呼了!師弟不要擔心,隻是要小心那徐賢可能會為那老鬼報仇!”
“嗯,師兄說的極是!”
二人談話間萬分小心,但卻始終沒有察覺到談話這屋子的屋頂上,竟然坐著一個人。正是天山派掌門李玄,屋中二人對話清清楚楚傳入他的耳中,而李玄卻不複平日之高傲瀟灑,反而皺起眉頭,尋思起其中利弊來。
“事情發展到如今,的確應該有所決斷了。是如師弟一般靠向那一方。還是繼續堅定的站在正道一麵呢?”
手掌一翻,一團璀璨冰晶於手中聚集成一個圓球,翻轉下啥是好看,更隱隱閃出七彩霞光來。
“還有那玄冰離火功……究竟如何才能練成?難道隻能如三師弟一樣修煉玄冰離火魔功?”
李玄在天山上思量個不停,這一邊葉文同樣在思考著:“要不幹脆先把華衣吃了?不過這樣的話師妹會生氣的吧?”
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哎呀,還真是難以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