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外表看上去天真無邪,還不知道內在是什麼樣的,估計也是一個蛇蠍美人吧,男人的表情有些猙獰,想到遠在美國的樓兒,才有些緩和。
對於心中的計劃更加堅定,如果以後確有無辜,也隻能怪不應該生在宛家,那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宛家,他相信裏麵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就這樣,宗誌林心中對招蒂的一絲愧疚與憐惜,被樓兒的一通電話瞬間就弄沒了。
與整件事似乎不相幹的車曉綺,今晚實實在在地失眠了,躺在床上,想著今晚的事情,輾轉反側。
原來事情經過是這樣:今天謝宏榮來宛家撞見宗誌林,不是碰巧,而是他特意過來的。
今天謝宏榮準備去酒吧與張天德討論關於蒂兒的問題,他對得到的資料進行認真地對比分析,也知道了蒂兒身邊的人是誰。
因為心情不好,他到酒吧就使勁地喝著白酒,看那舉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喝著白開水了。
原本一切都沒有問題,隻是車曉綺今天由於放假,就強拉著自己的姐姐來著A市有名的酒吧狂歡。
天意如此,在這麼多的人中,車曉綺一眼就看到了在吧台喝酒的那個討厭的男人,如果發生這件事情,非要說一個原因,那就是這酒吧在A市實在是太出名了,傳說中它的老板有非常強硬的後台。
看著這個自己一直討厭的男人悶著頭,隻管喝著手中的酒,曉綺原本應該是很愉快的心情,竟有些悶悶的。
對於曉綺而言,從幼兒園開始就不時的收到類似情書一樣的東西,男女之間的感情她不陌生。
眼前這個男人,即使自己不知道他與蒂兒十幾年是怎樣相處的,但通過大二一年的觀察,對方對於蒂兒的強烈占有欲,似乎不是兄妹之間該有的。
車曉綺抱著猜測的心態來到謝宏榮的旁邊,“帥哥,來一杯檸檬果汁。”謝宏榮突然聽到女人特有的慵懶嗓音,沒有什麼反應,還是如之前那樣隻盯著杯中無色的液體。
女人看男人沒有什麼反應,心中莫名就有了一股悶氣,伸手就將那酒杯奪下,“你這女人,咦,是你,有什麼事情。”謝宏榮神遊之際,猛的被驚醒,有些惱羞成怒地瞪著肇事者。
看到竟是蒂兒宿舍那隻有著伶俐口才的丫頭,有些呆愣,他還以為是哪個想搭訕的女人了,怪不得,剛才感覺聲音有些耳熟。
看清眼前之人,謝宏榮奪回酒杯,瞪了一眼,沒有同往常一樣拌嘴,“謝宏榮,你怎麼在這邊喝酒了,你不知道今天蒂兒的男朋友去宛家見家長嗎?”女人試探地問了一句。
於是,就出現了在宛家打架強吻的畫麵,男人聽到這句話,拿到唇間的酒杯頓了一下,對於曉綺來講,男人一動不動,時間好像靜止了幾秒,過後如一陣風一樣離開了酒吧,與旁邊的自己招呼都沒打一聲。
車曉綺看著男人這反應,明白了什麼,生氣地拉著姐姐離開了酒吧,一晚上神色有些沉重,可憐了車曉蕙被人從實驗室拉過來,還沒有怎麼玩,又被拉回去。
看了自家妹子那陰鬱的神色,自動的將疑惑埋在肚子裏,姐妹幾十年不是白相處的,此刻,她還不想去撞這座移動的火山。
曉綺躺在床上,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她也知道自己今天莫名其妙,但心中的邪火怎麼都控製不了,大腦就主動胡思亂想,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裏,“自己不會喜歡上了謝宏榮那臭家夥。”想著這唯一能解釋自己奇怪的舉動,曉綺臉刷的就黑了,更加睡不著了。
而謝宏榮這邊,離開宛家過後,就來到了張天德的公寓,哥們兩個為蒂兒的事情展開了討論。
原來,張天德還為兄弟放自己鴿子有些埋怨,看到神情疲倦的謝少從外麵進來,肚子裏麵的火苗就沒了,哥們最近日子不好過啊,就這樣,兩個沒談過戀愛的小青年湊到一起,唧唧哇哇地講了一個晚上。
宗誌林經過這個晚上被宛家人認可了,招蒂知道父親不會反對自己的交往,與男人的舉動更加的親熱。
直到雙方的家長互見了麵,這對人兒的關係正式確定了,之後不久,舉行了一個小型的訂婚儀式。
大學四年的生活對於招蒂來講,就如那彈指一揮間轉瞬就過去了,她有三年的時間是已宗誌林為生活重心的,與心上人在一起,無論什麼樣的生活,都是幸福美好的。
這三年時間,後兩年,她與宗哥哥住在學校外麵的公寓裏麵,當初這一決定,是宗哥哥提出來的,女人至今記得自己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傻傻的模樣。
同居,這詞她一點都不陌生,但真真實實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有點措手不及,沒有現場給答複。
其實,招蒂骨子裏有著中國傳統女性特有的保守,雖然兩人早有肌膚之親,但那些絕大部分都是意外。
女人回家征求母親的意見,宛母聽完過後,神色沒有什麼改變,也沒提出建議,隻是說了一句:這事容我想想,你先別答應,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