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蒂兒這邊的情況,謝宏榮那邊就有點悲觀了,送完小蒂兒回家,他越想越亂,大腦一片渾濁,不由自主地將車開到常來的名叫“忘情”的酒吧,夏天的太陽落山普遍比較晚,這時的酒吧隻有幾個星星點點的幾個人。
走到習慣性坐的老地方,要了30年份的芝華士,喝了幾口,總覺得身邊少了一個人似的,忍不住打開通訊錄,習慣性要撥蒂兒的號碼,要按的瞬間想到了今晚宛家有客人,號碼找了一圈,最終撥了天德的。
酒保是認得謝家小公子的,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每個人為了生存,都不自覺的多了心眼,以前每次來,都是春風滿麵,這一次看上去心情極差,心裏想著送完酒後,盡量少在謝少眼前晃,防止富家子弟遷怒導致的飛來橫禍。
約過了幾十分鍾,酒保又看到進來了一個人,心瞬間就踏實了,謝少雖然長得是娃娃臉,可其整人手段很是恐怖,與其外表形成天壤之別,但他身邊這朋友脾氣相對就好多了,隻有不犯原則性錯誤,就沒啥大事。
張天德望了望零星幾個人,一眼就看到坐在老地方的那個人,大步走過去,做到其對麵,“謝家三少,今天不是帶著蒂兒去旅遊的嗎?怎麼獨自跑到這地方喝悶酒啊?”招了招手,要了一杯純淨水。
公司裏麵還有事情,電話裏聽宏榮聲音有點不對勁,急忙放下手頭工作趕過來,這邊結束後,還要回去幫他對謝母圓謊。
“天德,小蒂兒身上有吻痕,我估計這丫頭談戀愛了。”對麵沉默的人突然冒出來這句話嚇了他一跳,等等,吻痕,“天啊,吻痕,宏榮不是你看錯了吧?蒂兒,怎麼會有吻痕了?這丫頭一直在我們身邊的啊。”張天德直覺地反對,邊說還邊搖手。
“我******也想相信是看錯了,可那是一大片,脖子,耳邊都有,馬上聯係偵探事務所,要讓我知道是誰,******,老子明天非宰了他不可。”張天德看著對麵那個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男人,心裏一陣後怕,嫉妒中的人最不可理喻。
他一點不懷疑,如果旁邊有把刀,恰巧那男的又在這邊,這酒吧估計得毀了,吞了吞唾沫,看著對方臉色,“謝宏榮,作為你的死黨,我現在非常理解你的感受,估計蒂丫頭沒與你說,是吧?蒂兒應該是害羞,不好意思與我們說的。”
看看謝宏榮臉色沒多大變化,他飛快地轉了幾圈,謝死黨是一根死腦筋,平時對於蒂兒的事情重視程度,比她爸媽還要爸媽,恨不得將蒂兒拴在身邊,一天24小時看著她,趕快趁今天這難得的機會,將事情好好分析一下。
“蒂兒已經是成人了,她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圈,對於這件事,我是感覺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談戀愛好,難道你想蒂兒像你,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啊,嘿嘿,早談早積累經驗,以後不會吃虧的。”說著說著某反應遲鈍的家夥,已經幻想蒂兒的另一半是什麼樣子,沒有發覺謝少那比包公還要黑的臉,正緊緊盯著他。
啪,一聲玻璃碎了的聲音成功拉回了神遊天外的張,某,“笑夠沒,蒂兒不會有男朋友,有我陪伴就夠了,去他媽地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