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石鬆在成為千夫長之前冒險去二重天宰過一頭十道光的黑鷹?”
石烈笑嗬嗬地說道。
“恩,是的。也就是他以百夫長的身份斬殺了這頭猛禽才獲得了千夫長的名號。”柴忻辰若有所思地在地上寫道。
“才不是啊!”石烈猛地搖搖頭道,“關鍵在於,他不僅斬殺了那頭黑鷹,還虜來了一頭雛鷹,要知道不單單是我們石族,就是那些大寨族部也對於這種能夠馴化的地獸眼紅的很。”
他眉飛色舞道,“你想想,如果能把這隻雛鷹馴化,等到它成年,成為千夫長的坐騎,那等於平添了三位千夫長呢。”
“三位千夫長?”柴忻辰瞪大眼睛啞然失色,迅速在地上寫道。
“石鬆是千夫長吧,那成年的十道光黑鷹全勝時期,可以同時對抗兩名千夫長,你說是不是同時得到三個千夫長的戰力?”
柴忻辰恍然大悟,在地上寫道,“原來如此!”
石烈接著有黯然搖頭道,“哪裏知道這頭雛鷹那麼難以馴化,族長用了好多方法都沒有用。這不,又到了馴化日,族中的巫師們再次挑戰去了。那雛鷹好不厲害,我也去那感悟一番,或許可以對自身修為有所提升。”
石烈說罷便要閃人,柴忻辰忙拉住他,迅速寫下三個字,
“帶我去!”
石烈看了看地上,再看了看柴忻辰,猛地搖晃著大腦袋說道,“這可不行!你還沒康複,現在剛有些好的苗頭。那雛鷹的罡氣很厲害,我都都自顧不暇,哪裏還能夠顧得到你,萬一你有什麼閃失,別說那些枯竭的真血寶貝了,我族的希望都將要破滅了。這個罪責我可是擔待不起。”
柴忻辰搖搖頭寫道,“遠遠看著就行!”
“那也不行,族中還沒有太多人知道你!你是我們的秘密,萬一傳出去,被賊子知道,傳到外麵那可是藥引起公敵的。你就呆在這裏吧。”
柴忻辰不語遙望遠方。
石烈看了看他,道,“再說我也沒有帶你出去的令牌,你即使跟著我也出不去。我看這個雛鷹一時半會還無法馴化,等你康複了就可以自己去,說不定你這個從聖殿走出來的強人可以一舉拿下也說不準!”
石烈安慰了一會兒,看柴忻辰打消了念頭,便一溜煙跑走了。
“十道光的雛鷹,算了!”柴忻辰心中念叨了數遍隻得作罷。
此時,那塊凹地上已經站滿了人,數百名巫師將那龐然大物團團圍住,而那頭雛鷹的個頭已經比之前更加高大許多,大精鋼般的黑色羽翅毛色豐厚,看到眾人上來便表層樹立,一副戰鬥到底絕不屈服的架勢。
族中的那些老古董都前來觀戰,隻是首領、白須老者以及族長老者沒有出現。
族長老者似乎病情有些加重,此刻已經不能走的很遠了,石岩應該是在陪在他身邊侍奉著,而那白須老者則不知去向。
陣中站著方臉的青年,身著灰色獸甲,雙手環胸一副坦然的表情,正是千夫長石鬆。
而石猛帶著弟弟石烈也在左側陣中觀戰,石猛現在僅僅是百夫長,還無法參戰,石烈則還有兩年到了十八歲才有機會接受百夫長的資格戰,現在也僅僅是來觀戰。
石鬆的對麵則是另外兩名千夫長,石柏年、石柏萬兩兄弟。
他們都是早於石鬆成為千夫長,但近幾年石鬆衝勁十足,而石柏年已經到了玄黃階的瓶頸,能與他對抗的也就是弟弟石柏萬,但此人心胸不廣,早就將石鬆視為眼中釘了。
“我說石鬆,你啥時候馴化這隻鴨子,要是這次還不行的話,我就替你宰了它,然後給大家多貢獻點真血。你看怎麼樣?”
石鬆的手下幾個百夫長都憤憤不平,但石鬆平常管教甚嚴,千夫長沒開口自然不能越俎代庖。
石鬆笑道,“如果你大哥柏年兄不出手,就憑你能單槍匹馬宰了它?哈哈!大言不慚!”說罷,四周圍一陣哄笑,石鬆續道,“況且,族長早年就有令,對於幼年的地階異獸隻能馴化,不能宰殺。你即使有手段,難道想隻手遮天,違背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