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八個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隨便一個單獨提出來都是惡震一方的角色,此刻他們麵目猙獰如狼遇羊的盯著陳昂。
陳昂擺出兩個攤手,一長一短,重心微微下移,一副淡定之姿。
“呼啊!”
一壯漢嘶吼著就撲上來,其他人也急隨其後,陳昂長吸一口氣,奔射而出,往那壯漢臉上突過去,手如蛇繞抓其小臂。
猛出大力,腳尖抵前,借勢將其重心前偏,再雙手抓住其腦袋頂在自己的膝蓋之上。
“哢噠!”
壯漢下巴與上巴的猛烈碰撞發出一聲令人窒息的聲音,壯漢微微張嘴那牙齒如碎石般掉落。
一顆顆被包潤的紅裏透白,如同一顆顆石榴籽,眼見其他人剛被嚇住的腳步又開始往前挪動,陳昂直接將壯漢雙手用腿擒在背後,大叫一聲。
“頭鳥找打!”
微斜身體,眼睛盯著腳下之人的頭部,那短而急促的拳頭瞬間爆發而出,那人腦袋如同平地而起的籃球,嘭嘭的敲擊著大理石地板。
僅僅十多秒,那壯漢已麵目全非,隻有出氣沒有進氣,周圍幾個人見狀這可一點也不比他們狠啊。
陳昂拍怕身上的塵土,站在燈光的焦點處,對著高台上的觀眾豎起食指喊道。
“我要打十個!”
上一世的大帝之威即使到如今的地步也不會低頭,陳昂一生都在挑戰自己,他不怕死,隻怕沒有竭盡全力而死。
而那看台上的人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位來自電影裏的宗師影子,這句話正是在外邦道場上說的。
“啪!”
一個在高背黑木座上的人憤怒的拍在凳子上,隨即歪過頭對旁邊的仆人嘀咕了幾句,仆人點點頭便往台下走去。而同時在觀看的靈鴉也感到十分的驚訝。
“費爾這家夥有點和傳聞得不太一樣呀?”
傳聞中這費爾是家中最小的,也是最頑劣的,黃賭毒一樣不落下,而且人還極其怕死,上次為了償還賭債將吸血鬼家族的一件至寶盜走。
還把阻攔他的父親當場殺死,可謂是一個天煞降世,靈鴉看了看自己手竟然懷疑起了自己的能力了。
陳昂知道對付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隊伍,隻要逮著一個看起來最強的往死裏打就行了,基本都能起到殺雞儆猴。
幾人確實也被陳昂那幾下給嚇到了,之前又聽說他是吸血鬼,這更加劇對他的恐懼。
“我都沒看清這家夥的拳頭。”
“我想就算是威名遠揚的麥克阿瑟將軍見了也要感到驚訝吧”
陳昂扯下地上那人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他其實知道他不出手也不會受傷,這些隻是靈鴉對他猜疑做出的措施。
“哐當,哐當。”
這時那看台之上一個仆人丟下一袋子的武器,那幾個惡徒也是反應快,連滾帶爬的衝過去搶奪。
這些武器都是些自帶破傷風buff的,雖然可能砍人費勁比沒有好,這拿著東西了他們膽子也很著漲了起來。
那黑木高背椅上的人此刻摸著下巴露出了一絲玩味的微笑,台下現在分成了三隊,陳昂獨自一隊,圍攻他的一隊,剩下的則是在一旁觀望。
“啊!!”
那幾個叫喊著就衝了過來,陳昂瞅準時機將剛剛那壯漢的衣服在空中猛得甩,衣服飛出紅色的汁液將迎頭幾人的視線模糊住了。
剛剛趁他們搶兵器的時候他將這衣服粘透了血,此刻那些快凝固的血在高速度下就像小石子一樣砸進他們的眼睛。
就在他們低頭的一瞬間,一人就被他繳械,拿到一把生鏽的西瓜刀,他將西瓜刀用衣服纏在手上。
在人群中見縫插針,風騷的走位讓他躲避了很多攻擊,但還是被刮到幾下,而他出手基本都是刀刀致命,如果不能出死手他便一直拉扯。
如果你對付一群野獸,不能招招致命,那麼就不要出手。因為疼痛和流血,就如同給野獸打了一劑腎上腺素。
“來,今天誰過來誰死!”
經過一波火拚對麵倒下了好幾個人,打架贏了就要有是勢,對麵那幾個雖個個都是亡命徒,但明顯心中已經被陳昂壓了一頭,就當陳昂以為就要這樣僵持時。
“過去了還有機會,不過去就必死啦。”
那瘦瘦的李均從那遠遠的位置走過來,臉上掛著一種老實的笑,見他這樣子突然站出來,其中一個亡命徒惡狠狠的道。
“你乃的,最好有點實力,不然我讓你這逼裝不了兜著走!”
李均看著指著他的鏽鐵刀,停住了腳步,陳昂其實一開始就注意到這人了,他從頭到尾就應該知道陳昂和他們不一樣。
一直在試探自己,就從打鬥開始這人的目光也從未離開過陳昂,從知道自己是吸血鬼也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一直遠離自己。
“我還以為你要忍多久呢。”
“這群沒腦子的耗費你不少體力了,再忍怕你被搶了。”
“我說了我要打十個,你來湊個數吧。”
“沒有戒言,恐怕你就算是吸血鬼也打不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