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然朝他翻了個白眼,"我沒那本事救你,你得謝那天不顧危險與你共進退的男人。"
"若是沒有你,他也不會出手相助。但你放心,你和他我都謝。"他突然壓著聲音從嗓子眼發笑。
"你笑什麼?"笑然蹙眉,這笑她聽著怪得很。
"沒什麼。"秦子俞止住笑,走近她床邊,忽然食指挑起她下顎,語氣變得輕佻,"小美人兒,你明明心中很多疑問,為什麼不問呢?你問也許我看在你曾為我拚命的份兒上也就告訴你了。"
說著,他又從喉間發出哼哼的笑,聽著邪惡無比。
"你幹什麼?"笑然怒得一把打掉他的手,他卻反應奇快,她打了個空,"你到底是誰?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從未認識過他。她並不知他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一個普通大學生絕不可能有那樣的身手,以前的他也絕不會以這樣的口氣與她說話。
這一切也許隻有一個解釋,以前那個紳士,禮貌溫柔的他都是偽裝出來的!可他隱藏得如此深來接近她,又有何目的?她以前也不記得得罪過同齡人,家裏雖有點錢,也不算是名門望族,她父親的公司這幾年也都經營平平,她和她家實在沒多少能讓他謀求的價值。
難道是陸家?陸修睿?她身體一涼,陸家是真正的高官大戶了,難不成他和陸家有段不為人知的血海深仇,他是來尋仇的?
一想,又不對,他若真尋仇,早就動手了,不會一直沒動靜,還落得被追殺的地步。
但有點,她確認了,那晚她聽著追殺他的人說了,道上有道上的規矩,說明他也是有“身份”的,至少惹上了有“身份”的人!
他讓她頃刻間有種陷入危機的感覺。
“OK!不開玩笑了。我時間也有限。”秦子俞收了笑,忽然鄭重起來,“我來道別,順便來道謝。”
“道別?你要轉學?”笑然試探著問。她知道他所謂的道別是離開這所城,也許是因為那場追殺?
“我轉什麼學?!嗬嗬....”他依舊笑,不見一絲不舍和難過,“你不是都猜到了嗎?如你所想,我接近你確實有目的。”
“因為陸修睿?”她試探著問。
“的確。”秦子俞淡淡笑開,“他工作上的事和我有瓜葛。”
“你走吧!我不想知道。”笑然忽然翻身躺下,蓋了被子背對著他。
陸修睿的工作不是她能介入的,介入了怕是隻會讓他多一分擔憂,這就是軍嫂,忘了是誰和她說過,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軍嫂的天職就是等丈夫歸來。她的心選擇了他,那就隻能認命。
“你真不想知道了?”秦子俞挑眉,失聲笑了出來,“還是說後悔救我?”
他是打算一旦她說後悔救他,他轉身就走,人情也就不用還了的,反正她後悔了,也就是一開始就不是出於真心想救自己。
卻聽笑然靜靜道,“沒什麼好後悔的。我當時的選擇就是這樣,哪怕現在結果不好,選擇本身也沒有錯。你走吧,我不想和陸修睿的敵人有瓜葛。”
秦子俞又哼哼地笑出聲,從兜裏掏出個身長15cm,款8cm左右的鑲了一整圈鑽石的打火機,然後準確無誤地投到了她眼前。
笑然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個能亮瞎人眼的鑽石機身打火機,她詫異地拿起,不得不又起身麵對他。
“送你的。”秦子俞見她瞪大的左眼賞賜完的心情似乎大好,“這是我近兩年內最寶貝的玩意兒了,雖然有些不舍,但送你還是值得的。”
“謝您抬舉!我用不上!”笑然無語,一把扔回給他。
聽他這語氣,他還得對他的賞賜感恩戴德了?你說一個男人送個女人足足夠80克拉的鑽石已是稀奇事,哪有送鑲嵌鑽石的打火機的?這不是坑爹呢嗎?別說她不抽煙,就算抽煙,現在懷孕也抽不了啊?!
“竟然有女人對鑽石不動心?”秦子俞又投過去,很是不能理解,“你不喜歡打火機,可以把鑽石摳下來製別的玩意兒麼!這可是我在南非花了整整三天時間賭來的!”
他得意道,“非洲之星,聽過沒有?世界最好的鑽石,無價之寶,已經都在上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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