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然哪兒心思和他開玩笑,臉色漲紅,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陸修睿見她也不回嘴,臉色雖紅,卻是一副焦眉苦臉的神色,便以為是不是剛才自己用力過猛弄疼了她,現在難受又不好意思說,便過去一把將她擁進懷裏,大掌覆上她的臉頰輕輕地撫弄,他掌心的薄繭和她嬌嫩的肌膚摩擦,不禁讓笑然眉頭輕蹙了蹙。
陸修睿不以為意,繼續撫弄,見她咬著唇欲說還休的樣子,心裏越發確定肯定是剛才自己太粗暴,把她弄疼了,眼裏便染上幾分心疼,唇覆上她的唇,狠狠地親了親,輕聲道,“是不是剛才弄疼了?讓我看看,晚上我輕點,好嗎?”
說著,就勢蹲下,便去扯她身上的被子。
笑然額上幾條黑線,“…….”,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燒著臉怒道,“你腦子裏除了這事兒就裝不下別的事兒了嗎?”
她這回是真服了老男人了,簡直無時無刻不是精蟲上腦的狀態啊!這也就是和*平時代,要擱戰爭年代,哪個部隊有這樣的司令官,敵人隻要送一個美女來,這就是擒賊先擒王,直搗黃龍,敗得一敗塗地啊!
陸修睿雙眼一眯,眸光便深了幾許,起身,壞壞地笑道,“老婆,這種時候,還有比你的身子安好更重要的事嗎?”
“……”
這話明顯意有所指,笑然徹底被他打敗,一句話,老男人這輩子就是為bi生為bi死為bi奮鬥一輩子!!
“大哥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大嫂盯他盯得太死,他快瘋了,讓我幫他想想法子。”笑然掙紮了好久,還是決定還是說出來,萬一真要出事,她擔不起責任。
陸修睿的臉驀地黑了下來,放開笑然轉身去收拾東西,斬釘截鐵道,“不管!他的老婆他自己搞定,連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的人,就不配做男人!”
笑然一愣,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他那意思是說她白笑然很好搞定,所以他自己是個男人?
“我倒是不擔心他,就是擔心大嫂,聽大哥的語氣,她最近可能真有點瘋了,剛才電話說著說著突然那邊傳來異響,然後就斷了。”
她也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陸修睿的話說過也就算了,她估摸著連他自己也沒多想就說出了口了吧?便老老實實地說著自己的擔憂。
“夫妻打架,床頭打床位和,這是人家夫妻間的事,你少管閑事。”陸修睿沉著臉,眼皮也不抬一下,仿佛此時是在教育一個愛惹是生非的孩子一樣。
“我不管就不管。可是,大哥說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啊!你也不去看看?你們是不是一個爹媽生的啊?”
陸修睿,“…….”
笑然見陸修睿無動於衷,深怕等慘案發生再去阻止便已來不及,於是無恥地將陸錦所說的感覺說成了現狀,還帶著些調侃。
其實除了擔心陸錦和楊婉容的事惡化之外,還想趁著這機會把陸修睿支開,因為大哥的護照被一個狂妄又無恥的紈絝子弟拿走了,那人說隻有接受和他的賽車比賽贏了他,她才能拿回來,一想到這兒,她便心虛了,臉部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下。
她倒是不擔心大哥會把他們之間達成的協議告訴陸修睿,看樣子陸修睿也不是和大哥之間也不是那種手足情到深處,相互間沒有任何秘密的兄弟關係了,以她的了解,他們倆的交流極少,性格又迥異,兩人都是那種獨立又自主的男人。
陸修睿的嘴角也狠狠地抽搐了下,半晌才涼涼地問“你什麼時候和大哥關係這麼親密了?”
言語間一股子醋酸味兒。
笑然見時間一分一秒地溜走,陸修睿卻當陸錦隻是個陌生人一樣,他的死活毫不關心,便愈發焦急,不免有些失了耐心來了脾氣,嗓音也大了起來,“陸修睿,你大氣點行不行?琦琦走了,難道你要看著她深愛著的父母卻因她的離開而相互傷害,相互攻擊地體無完膚嗎?老爺子對大哥大嫂的事兒鐵了心放任不管了,前兩天大嫂還鬧自殺,這會兒我真有種不好的預感,萬一再出了事,老爺子和婆婆誰還能受得了?隻是讓你去看一眼,要沒事兒,求個安心,有事兒你也可以阻止,是不是?”
好吧,真的很困,很困,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