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急得在客廳掐腰亂轉,腦子一團亂麻,學校莫名其妙就成了本市的了,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該怎麼辦呢?
這時,陸修睿從衛生間出來,下身係著條浴巾,露著古銅色係的上半身。這次去部隊窩點,似又被曬黑了許多。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笑然一眼,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去又倒了杯水,邊喝邊朝她走過去,向她伸出手,“怎麼了?錄取通知書來了?”
笑然正擰著眉苦惱著,聽陸修睿的聲音,便停下步子,見他伸出手示意自己通知書給他看看,遲疑著,便還是給他了。
陸修睿看了眼,便將通知書扔回給她,喝了口水,轉過身,往臥室去,突然就道,“嗯!沒寫錯!”
笑然正不知所措呢,心說上學的問題遲早也是得和他說的,這會兒出了這樣的事兒想著該怎麼和他說,聽了他的話,頓時渾身一震。
“等等”笑然有點懵懵懂懂,跑過去,拽住他的臂,目光如炬,“你怎麼知道沒寫錯?”
陸修睿看著她,臉上無任何表情,毫不掩飾道,“我改的!”
他改的自然是知道學校名有沒有錯了!
笑然呆愣了下,良久才反應過來,受刺激了,“為什麼?你憑什麼擅自改我的誌願?”
她從沒這麼激動過,老男人這次實在太過分了,一聲不響地就偷偷把她的誌願給改了,改就改了,改完還不和她說,等她最後一個知道,看她著急上火,他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回她真是怒了。
“你不用知道!”陸修睿繃著臉甩開她的手。
笑然又愣了下,沒想到他會甩開自己的手,“那是我的誌願,為什麼我不用知道?去上學的人是我,不是你!”
陸修睿回望了她一眼,走去餐桌前將水杯放著,笑然緊隨其後,見他不答,催促道,“快說啊,你到底為什麼要改我的誌願?我喜歡XXXX大學,難道我選擇的權利都沒有嗎?”
陸修睿走近她,1米8多的個子站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一字一句地說,“我說了,你..不.....用...知...道。”
笑然再愣,越想越不對勁兒,怎麼這個對話如此耳熟。
仔細一想,噢!就在姐姐約他的那個晚上,她也曾以同樣的回答回拒過他的問題!艸,沒想到老男人如此記仇!
“你憑什麼替我決定讀哪所學校?你至少該先和我說吧!這是對我最起碼的尊重!”
笑然說著,越發生氣,一拳砸過去,陸修睿沒躲,直接砸在他胸口,硬邦邦的,沒傷著他,倒是把自己的手腕給扭了,頓時抽痛了下。
齜牙,縮回手,轉動著手腕兒,“你這是銅皮鐵骨啊!硬得跟鐵塊似的!”
陸修睿忙抓起她的手腕兒,輕輕地幫她揉轉,“一早和你說過了。你沒放心上!誌願這種東西是給那些靠著讀完大學養活一家老小的人準備的,對我的女人,無用!我在哪兒,你在哪兒!至於學校,也不能太差!這所學校相對而言,比較合適!”
笑然聽他說著,張大著嘴巴,詫異得不行!陸修睿真是太囂張了,這不就是以權謀私嗎?竟然給她找關係進大學,這要讓人知道了,還不得丟死個人!讓她還怎麼在學校好好學?
但是猛然一想,還真想起了陸修睿所說的話,她記得高考前,有天晚上路修睿打來電話,莫名其妙地和她說了句,若是考砸了,也不用擔心。艸,她當時真沒留意,原來老男人一早就動了心思,處心積慮地不讓她去外地讀書呢!這是要將她控製得死死的啊!
笑然這回算是活明白了,但明白又怎樣?她現在見了陸修睿那張臉,就憤怒,偏偏他還假仁假義一臉溫情地幫她揉搓著手腕。
她一把抽出手,“哼,不用你假好心。”
她心裏鬱悶,怎麼老被陸修睿算計!便將通知書扔桌上,拿了錢包手機就出門。
陸修睿上前拉住她,“給我做飯!”
笑然正在氣頭上,虧他竟然能說這種喪盡天良的話,一把甩開他的手,“要吃自己做!”他剛才甩了她的手,她也甩一次,這樣才公平。
一路不知走到了哪兒,街上也是酷暑難當,陸修睿一直打來電話,她不想接,最後幹脆給關機了。
漫無目睹的,路過一處巨幅廣告牌,上麵是一組非常清新的旅遊地拍攝照,她頓時眼前一亮。
好啊,她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去旅行,散散心也好。
但沒錢啊,陸修睿那鐵公雞能給她多少錢?估計撐死三百了吧,讓不讓去還是另一個事兒。
思來想去,想著好久沒回白家看看,便想回去看看。
這回打了個車回去,陸修睿給的零花錢幸好還有些,她想正好回家和爸媽再要點兒,畢竟是他們讓她嫁的人,都是被陸家外麵光鮮亮麗的外殼所騙,以為可以吃穿不愁,都是誰說的?越是有錢的人則越是摳!所以,趁這機會好好回家敲一筆。
到白家的時候,開門的是她媽,見她回來很是詫異。
“然然,你怎麼回來了?”肖然不思議地望著她,眼裏滿是擔憂,“被陸家趕出來了?”
“才沒有”笑然像之前進屋一樣,將鞋子一甩,“我這麼好,誰舍得趕!”
她覺得即便是告訴肖然她在陸家過得不開心,她也必然還是會讓她留下,所以何必呢,她其實什麼沒必要去說。
肖然鬆了口氣,說家裏有客人,讓她過去打個招呼。
她最煩這種應付人的活兒了,但是客人就坐在客廳,出於禮貌,她想那就出去打個招呼把。
就是沒想到,隻是打個招呼而已,沒想到的是,這也都能生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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