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請問你是不是歌手江川?天啊真的是你嗎?”一個看起來相當眼熟的人端著高腳杯小跑過來驚喜的問,江川看了她一眼,還是眼熟但是叫不出名字。
“怎麼江川你這麼快就忘記我了?我以前還沒出名的時候幫你合過音呢~嗬嗬沒想到你轉演藝圈後銷聲匿跡了似的,你那麼紅,也隻有許家能請得起你!”女人笑著,既誇讚了江川順便也炫耀了自己。
江川眼角上拉了一下,本想直接問她是誰,不過在他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女人身後站著的就是左秋易,真是巧了,這邊自己失去了搭理的興趣後者卻依然滿含期待的望著自己,根本不知道身後的左秋易過來了。
“你在和誰說話?”左秋易過來問那個女明星,江川微微頷首。
“不好意思,你們認識嗎?”江川問左秋易,但是女人替他回答說是朋友。江川笑笑,也是不一樣的朋友吧,潛規則的真實害人不淺,希望她不要成為第二個左晨曦……
“對不起,我還有事情,打擾你了,您請便。”江川看左秋易欲言又止的樣子,不想多受冷氣的刺激匆匆告別離場。
現在就想回去的江川的穿梭在人群裏,盡量避免一些穿著顯眼的明星,專找年紀看起來小的人群內穿身而過,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就是一直紅遍歌壇的江川,實在沒有人會想到他那樣淡然的人會來這裏參加這種充滿利欲的宴會。
左秋易來的時候,左家並不知道,左秋易偷偷調查過許項陽,知道他也是一位小提琴家,並看了他的演出錄像帶,明白這樣的人才和精英是無法再在音樂界走上頂端的,因為他不是一個普通的音樂愛好者,他是許家的唯一繼承人。
左秋易一直偷偷的觀察這個非常讓他介意的男人,他知道這個許家現在掌權的人變更了,而且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女婿!
左秋易來的身份就是個知名音樂協會的會長,除了協會的人員很少有人親眼見過他,相比之前,他的樣子也似乎有所改變了,原來的下巴小胡子不見了,竟然顯得幹淨了許多,但也失去了一點點藝術家的味道。
會場的碰杯聲清脆入耳,高跟鞋噠噠的緩慢響著,許項陽上次沒參加沉香他們的《紅絲女》的首映禮,這次沉香也不參加他的繼承禮,像是故意一般讓許項陽哭笑不得,其實他之前提過不用擔心在繼承禮上遇到什麼人……但是沉香言語間有責怪他沒有來參加首映禮的事情,有抱複一點的意思。
沉香一個人在家,爺爺代替她參加了許家的宴會,她現在是無聊的要死,吃什麼都沒胃口,幹什麼都沒勁,隻想著趕緊睡覺,可就是睡不著。
手機也不給隨身帶,放在了客廳,沉香一個人在房間看書,屋內放著輕緩的小提琴音樂,這是以前父親送給她自己的音樂盤,價值百萬,叫《蓮花隻愛戀》,懵懂的時候覺得很有詩意,現在長大了卻越來越不懂了。
音樂太過舒緩,沉香已經開始昏昏欲睡,本就無聊的她終於有了半分困意,這首曲子舒緩而悠長,像是空穀裏滴水之聲,帶了點空穀幽蘭的清脆,給人一種蓮花的清香快要沁人心脾了的錯覺,仿佛下一刻便要沉醉,沉溺於靜謐和香味的愛戀之海。
窗戶關的嚴嚴實實,許項陽偷偷開車停在門口的時候,樓上的給比大神抱著露露走過了,畢竟現在時間還不是很晚。
“項陽啊怎麼這麼晚還來啊?蹭飯的吧?”阿姨笑著取笑,露露也響應似的伸出舌頭誇張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
“阿姨真是會取笑我,我和沉香明天就結婚了,阿姨要來嗎?”項陽揮揮手,袖口裏用盡一陣冷風,出來的匆忙,還穿著西服沒換下來,現在會場應該沒有人知道自己出來了吧?敬酒什麼的應該也差不多了。
“我就不用去了,你有這份心就不錯了,我不適合那樣的場合,記得回來帶給我喜糖,濤哥喜慶就好~”阿姨之前並不知道項陽的身份,沉香邀請她參加婚禮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許項陽就是平時在電視報紙上經常出現的許氏集團的繼承人,所以婚禮就斷了念想。
“好,那當然!怎麼可能會把阿姨給忘記呢?我一定留給您最大的喜糖!阿姨可不要吝嗇你的紅包哦~”項陽說完趕緊跑到門前,車子就停在外麵。阿姨見狀便笑著拉露露的前爪和許項陽說再見。
“哢嚓!”房門被開的時候沉香還睡得正香,手裏捧著一本胎教的資料書,頭發垂了下來直直的灑在肩上。